“人真的不是她殺害的?”女人問道。
女人穿著單薄而清涼的運動裝,臉上卻戴著一個口罩,不知道是感冒了,還是擔心被人認出來。
男人搖搖頭,說道:“我昨天去問過她了,不是她。”
聽到男人這麼說,女人轉過頭,看向男人,沉默了好一會兒,在開口問道:“你信嗎?”
男人沒有立即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想了想,然後點點頭說道:“我相信人不是她殺害的。”
聞聽此言,女人不再看向男人,也不在看向那塊礁石,而是看向不遠處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劉明軒和王鴻禎。
“如果不是她,哪又會是誰呢?孫文耀的學生已經沒有了,至少,我是不知道的,你呢?”女人又問道。
“不知道。”
男人回答了第一個問題,然後,又補充了第二個問題,說道:“孫文耀的學生很多,除了那些被特情局監視起來的,剩餘的學生,在之前的行動當中,都已經死了,陸修傑是最後一個,他現在也死了。”
女人皺了皺眉頭,繼續問道:“既然如此,難道兇手不是孫文耀的學生?”
男人也皺了皺眉頭,說道:“現場的情況我也知道了,根據其作案手法來看,不像是孫文耀的學生,當然,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什麼意思?”
男人轉過頭看向女人,說道:“因為我也不知道孫文耀到底培養了多少學生,除了他自己之外,根本沒人知道。”
女人轉過頭和男人對視一眼,沉默了片刻,轉過頭,看向已經開始沉入海平線的夕陽,嘆了口氣。
“哎......”
語氣十分複雜,不知道是惋惜還是忌憚,亦或者是畏懼。
在男人和女人說完話之後,劉明軒和王鴻禎提著釣魚的工具,還有滿滿的收穫,從他們這邊走來。
四個人就這麼不期而遇了,劉明軒和王鴻禎只是抬起頭看了一眼,這對宛如情侶的兩個人,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在意,從他們身邊經過,去到了電動車停放的地方,把工具和魚桶放在車上,然後就騎車離開了。
男人和女人也只是看了一眼這兩個釣魚的老頭兒而已,沒有在意什麼,等到太陽徹底沉入海平線之後,他們也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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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訊息最靈敏的不是一般的群眾,也不是警察,而是媒體記者。
昨天,在城南區的某個偏僻的海灣發生了一起命案,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很快就有媒體記者前來採訪了。
今天,某些小媒體已經開始在報道這起命案了。
新聞的標題不夠一驚一乍,沒有吸引太大的流量,最主要的是,他們
知道的也不多,因為刑偵支隊和CSY在抵達現場之後,第一時間封鎖的現場,媒體記者趕到的時候,屍體已經被帶走了,他們沒有拍到照片,而沒有照片自然就沒有什麼說服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