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戰爭，也許你還不太明白。”冠生頭頂的小樹冠搖了搖，“現在只是雙方的初步試探。源士之間的衝突戰鬥，其實並不會出現太大規模。至於滅世之戰那種規模的戰爭……”
說到這裡，冠生似乎打了個冷戰，“我永遠也不想看到了。”
“那初步試探之後呢？”
常理來說，初步試探，之後不就應該是大規模的爆發？
“真正的戰鬥，會在源世界之外。”冠生笑著說，似乎在說一個毫不相關的事情。
“自從滅世之戰後，不管是塞勒姆還是源世界的其他文明，大家都不太想在源世界的內部掀起大規模的源士戰鬥，這也是為何，所有文明都是以戰隊形式出動。”
“可是荒神殿……”唐季想起荒神殿在月球的行動，不管是嘯月軍團先遣隊，甚至是荒神軍，那都是成建制，成規模的大型武裝力量，數百上前人的集合力量，已經明顯脫出了戰隊的範疇。
“所以我才說，那是戰爭。”
“可真正的戰鬥，在源世界之外，又是何意？”唐季不解。
“我們到了。這個一會再說。”冠生帶著兩人站在一棟小屋前，“先把盟約簽訂了，剩下的事情，我再跟你細說。”
推開門，冠生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樣，裡面擺著一張寫字檯，三把座椅。寫字檯上有一臺類似超腦的東西。
這麼草率？唐季想起在地球上，新聞裡播的那些國與國之間簽訂什麼協議，那場面，相當的隆重。
現在這兩大文明之間的簽約，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在中介買套二手房一樣，很隨意地籤個合同，就萬事大吉？
“你是不是覺得有些簡易了？”冠生從唐季的臉上，輕易地猜到了他的想法。
“呃，是有點吧？”
“這是因為你還不瞭解。”冠生走到寫字檯前坐下，示意唐季和風清璇也坐。“難道你不覺得這霍茲格跟你想象中，也應該有很大不太一樣吧？”
唐季點點頭，霍茲格的確不像是一個縱橫源世界的超級聯盟的首府之地。
“這裡只是屬於我個人的工作地。在塞勒姆的首府，每個使者都有這樣的一個地方，獨立於源世界，就像是一個個附掛與源世界的氣泡，每個使者的工作地，都是霍茲格，也都不是霍茲格。”
冠生的解釋，讓唐季有些暈頭，什麼都是霍茲格，也都不是霍茲格。
“霍茲格，是塞勒姆的首府，這裡沒有所謂的生活區，商業區，工業區，這裡只有行政區。塞勒姆所有的盟約都在這裡締結，所有的命令，都從這裡釋出。”
“來，你看看我們的盟約。”冠生說著，不知他是如何操作，一份類似於紙質的盟約，從超腦直接取了出來，他將盟約遞給唐季，“這裡的一切，其實也都是為了照顧到你的感受，所有東西參照的都是地球的形式。”
唐季點點頭，他感受到了，這也許算是塞勒姆的一種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