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白虎區的黑鴉當鋪十分隱蔽,在當地人的眼中,這隻手一間最普通不過的小當鋪,價格不厚道,並且老朝俸是個年紀不大的男子。
這位老朝俸,姓陸名秀,原先是個一心考取功名 的秀才,可後來不知為什麼從父親手上繼承了當鋪,此時當鋪緊閉,深處的一間密室內。
鵪鶉焦急地望著年輕的老朝俸。
“陸大哥,這李長青一個人闖入皇城,我們若是不救他的話,真的沒有人會幫他了。”
陸爵穿著厚厚的棉衣,兩手交叉,望著面前的幾日,急的如熱鍋螞蟻的鵪鶉,一直坐在一旁不說話的燕小生,以及賣青菜蘿蔔的劉老。
陸爵抬頭看了一眼鵪鶉,無奈地道:
“你以為我不想麼,你看看我們這些人,無非是一些老弱病殘幼。”
“哪什麼去跟御林軍鬥,這還不算隱藏在暗中的高手,莫非我們都是天境?”
“沒錯,李長青此舉根本就是不合規矩,他的所作所為,已經背離了我們黑鴉的初衷,沒有人知道他要去做什麼,難道他要刺殺南詔皇帝,我們也幫他麼,萬一他根本就是北幽的諜子
呢,畢竟有訊息證明,他曾經去過北幽很長時間。”
燕小生一開口,便將李長青推上了另一種風口,不瞭解李長青的眾人全都搖了搖頭。
鵪鶉氣的直跺腳,怒道:
“燕小生,你們好歹也是同窗,竟然說這樣的話,你居心何在。”
陸爵搖了搖頭道:
“目前我們什麼也做不了,今天這裡所有人說的話,我都會報上去,一切看上邊怎麼說吧。”
劉老應和道:
“是啊,不看看我們的水平,就我們幾個,隨便幾個御林軍都夠我們吃一壺的,還救人呢。”
鵪鶉猛地向外衝去,陸爵想都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姑娘要幹什麼,隨即便聽到砰的一聲,鵪鶉應聲倒地。
燕小生撫著暈厥的鵪鶉笑著道:
“唉,還挺沉的。”
......
涼州的天氣說變就變,從正午的晴朗到午後的小雨,並沒有耗費太多的時間,劍酒是這一代甲子劍場,唯一一個行走江湖的劍首,甲子劍場有著悟劍一甲子才能出山的傳統,當然並沒有絕對,若你是不世出的天才,年輕時便能打敗所有的悟劍人,那麼你出山自然沒有人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