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Saber忽然俯身向前將何安推向床頭。
她再度抬手輕撫何安的面頰,然後柔聲對其說道:
“再一次在那個系統裡,Master可以試著召喚我了。”
而這是何安這麼多天聽到的最好的訊息。
他神情激動地一把將Saber摟住,完全忘記彼此現在的狀態,十分高興地說道:
“這麼說來,你能與我並肩作戰啦?”
對於能與Saber並肩作戰的念頭,其實自打Saber與他相遇的第一刻起,便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
倒不是說何安貪圖Saber那超然的實力。
這更像是少年對於理想的一種執念。
Saber能夠感受得出,何安只是單純地,想要和她一同前行而已。
她注視著何安漲紅的面頰,忍不住笑著對說道:
“你是傻瓜麼,高興成這樣。”
說完Saber無意間看了眼何安微微泛著紅光的右手背,還是開口提醒道:
“但是需要注意的是,你的令咒只有三段,那是維持你我關聯的重要憑藉。”
“每一次完全召喚,這令咒就會消耗一枚,眼下還找不到補充的途徑,而當三枚令咒全部完畢,我作為英靈的部分存在可能很難維持世間。”
Saber的提醒猶如一盆冷水關注在何安的頭頂,何安思索了到那時候就的場景,忍不住開口問道:
“如果是那樣的話,你會變成怎樣?”
Saber聽他這麼一問,不由得重新坐在何安的腿上,一邊繞了繞自己的頭髮,一邊說道:
“誰知道呢,可能會重新變成阿雅,那個懵懂平凡的小姑娘。”
她歪著頭想了一想,又補充說道:“那樣的話,我就沒什麼過人的能力,對這個時代的知識也掌握的不夠深入,也許靠著打工賣唱能賺一點兒錢,不過剩下的部分,就得靠你來養我啦。”
說完,她露出天天的一個笑容,就像鄰家女孩那樣暖人心扉。
何安被Saber,或者說現在是身為阿雅女孩的話引出無限遐想。
他也何嘗不想重歸普通人的生活。
順著阿雅的話題,何安心想如果沒有這個亂世,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神靈和殘酷的系統。
他的話,打算唸書畢業成為一名上班族,在傍晚回家的路上,聽著阿雅唱起的歌,似乎是份相當完美的歸屬。
而為了那一天真能到來,何安需要更加努力地他投身於殘酷的爭鬥中去。
在這殘酷的世界中開闢一條血路,直奔他所向往的那座遺世獨立的理想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