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氏豪閥的陣基被毀,他們雨氏豪閥自然就再也不能,從竊取氣運的大陣之中得到了應有的好處了。因此,雨甲薛當然沒有必要再與其他七位豪閥的使者在一起了,當然也沒有必要再與雲護法客氣。
而且,如果為了雨氏豪閥的利益著想的話,此刻的雨甲薛應該阻止他們去追殺林曉鋒才對,因為沒了陣基,林曉鋒身死之後,他身上的氣運雨氏豪閥是半點也不能得到的。只會讓其他的七大豪閥壯大而已。
居然被雨甲薛頂了回來,雲護法頓時冷哼一聲的冷冷道:“既然你雨氏豪閥不願意了,那我們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雲護法再次展現出了豪閥的無情。
其餘六位劍皇之境頓時也無情的齊齊的點了點頭,他們看向雨甲薛的目光頓時也變得冰冷了起來,若不是林曉鋒周身的氣運還沒有得到,他們恐怕現在就合七大劍皇之力,將雨甲薛這位雨氏豪閥的使者給做掉在這僻靜的雲荒一角了。
雨甲薛馬上便感覺到氣氛不對,一聲冷哼,馬上便御劍遠遁而去。
毀掉一個陣基,瞬間便使得天荒豪閥的聯盟又少了一個,這恐怕是連林曉鋒自己都還沒有預料到的。對於第一次,雷氏豪閥的陣基被毀的時候,林曉鋒記憶猶新,當時毀陣基的時候,馬上便有劍皇之境的強者出現。
這一次,摧毀陣基的動靜實在是太大,雖然夜色將暗,但已經是半個天雨城的人已經察覺,林曉鋒深恐又將其他的各大豪閥的劍皇之境給吸引了過來。陣基被毀之後,他原本被吸收去的修為又回覆到了身上,並且大劍師之境的境界似乎比之前更加的穩固了,他接著對眾人道:“陣基被毀,我想他們已經察覺到了,在他們還沒出現之前,我們趕快離開這天雨城這個是非之地吧!”
眾人點了點頭,琉璃接著道:“我們現在就直接回琉璃宮吧!”
林曉鋒想了一下,現在恐怕也只能如此了,他接著點了點頭道:“我們出了天雨城,再繞道回琉璃宮吧!”
眾人簡單休整之後,便直奔天雨城外奔去。
當他們剛出天雨城東城門的時候,正好是月亮高掛天空的時候,雖然已是晚上,但城門口卻是如白晝一般,對面來往的人大致都能看得清楚。他們才剛走出城門口沒幾步,頓時又停了下來,他們並是對天雨城還有什麼留戀,只是在他們的對面,出現了從雪國御劍而來的雲護法他們。
關於林曉鋒的畫像,這剩餘的七位豪閥的使者們早已熟記於心,此刻,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林曉鋒化成了灰,他們也能一眼馬上給認出來。終於見到林曉鋒真人,雲護法面色一沉,陰惻惻的冷笑一聲的說道:“林氏餘孽,這一次,看你再能往哪裡逃。”
雲護法接著大袖一揮,氣勢十足,霎時間,連同他本人在內,七位劍皇之境,頓時以扇形之勢將林曉鋒他們四人給逼迫到了城牆角,城門口有來來往往行色匆匆的人見狀,他們生怕被殃及池魚,頓時齊齊驚恐的做鳥獸般的逃散去。
一時間,整個東城門附近,一個閒人也沒有,林曉鋒他們四個背靠背的匯聚在了一起,琉璃頓時扭頭向林曉鋒小聲問道:“現在該怎麼辦,對方人多勢眾,看來這次是很難善了了。”
林曉鋒環顧一週,對方氣勢迫人,都還沒有攻擊,便有一股巨大的威壓籠罩而來,琉璃鐵柳雷衝他們算是同境強者還好,並沒被壓制感,大劍師之境的林曉鋒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巨大的威壓籠罩而來,林曉鋒頓時感覺呼吸都為之一滯。看著圍攏過來的一個個一臉兇惡的劍皇之境,他趁著間隙,扭頭對靠得最近的琉璃沉聲回道:“一會兒見勢不妙的話,你們就先逃吧!”
鐵柳雷衝聽了,面色一沉的齊齊搖頭。琉璃聽了,頓時急道:“這怎麼行,我可是女俠,而且你還是我的師弟,我自然絕不會丟下你的。”
雲護法見林曉鋒他們再無路可逃,冷冷的掃視了他們一眼,接著冷冷的說道:“我們是為了林氏餘孽而來的,閒雜人等,不想死的話,我們豪閥可以慈悲一下,若是想要離開的話,便仁慈的放你們一條生路。”
琉璃聽了,周身氣勢暴漲,接著又是一聲冷哼的道:“少在這裡假慈悲了,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們就怕你們,我們一起來,當然也是要一起走的,是絕對不會有人獨自離開的。”
“對,我們絕不離開。”鐵柳接著周身氣勢同樣暴漲,語氣也是很堅定的說道。
雷衝接著也連連點頭,一身劍皇之境的修為同樣催發到了極致。
雲護法聽了,頓時又是一聲冷笑,冷冷的道:“既然你們如此找死的話,本護法就成全你們。”
話音一落,大袖再又一揮,天荒豪閥七大劍皇之境,兩位劍皇一組,冷氏與月氏為一組,龍氏與風氏為一組,星氏與金氏為一組。他們氣勢如虹,分為三組後,他們分別攻向玄霸之境的琉璃,剛剛步入劍皇之境的鐵柳,早已是劍皇之境的雷衝。
三組人馬,六位劍皇,他們一起出手,高高的城牆腳下,一下子劍氣縱橫,勁風如刀,劍勢凌厲異常,瞬間便將林曉鋒身邊的三位強者給分割了開來。這個時候,便是林曉鋒獨自一人,面對一臉冷酷笑意的雲護法,這位雲護法也是劍皇之境,而且還是劍皇之境巔峰的修為,他雙目之中透著一股濃濃的殺意,逼視著林曉鋒,他似乎想要以目光將林曉鋒給殺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