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的?”楚凌煙故意提高了音量,“據我所知,副職一般都打不了大的主意,莫非齊副司長是個例外?”
“這個……”
齊洪河臉色一冷,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說是,肯定會得罪霍知遙,他最看重權利,事後自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說不是,那自己站出來幹什麼?
接客嗎?
看看盛氣凌人的楚凌煙,再看看進退兩難的齊洪河,眾人的心頭都有了同一個念頭。
這女人,厲害啊……
不僅見招拆招化解了公教司的刁難,反擊之下還挑撥起了霍知遙跟齊洪河的關係,心思手段著實高明。
雕蟲小技!
霍知遙心中冷哼,皮笑肉不笑的開了口。
“楚總,您能把天凌製藥經營到如此規模跟高度,顯然能力和見識都遠超常人,怎麼能問出如此幼稚的問題呢?”
“職務上,我與洪河確實是上下級,但工作中,我們的關係始終是平等的。還有,誰說副職就不能拿主意了?”
“在其管轄的領域內,話語權還是相當大的,比如楚總今日能不能坐到會場中,就全看齊副司長一句話。”
老狐狸!
聽完之後,齊洪河直接在心裡罵了出來。
表面上看,霍知遙是在給面子,天大的面子。
稍加思索就能窺見他真實的意圖,這是在甩鍋呢,把得罪人的事兒全都推自己身上了。
明白歸明白,齊洪河卻沒有別的選擇,況且楚凌煙上來就是咄咄逼人的態度,必須好好敲打才行。
“楚總,既然霍司長提到了,那我也就明說了,今天的會議,天凌製藥是不能參加的,您請回吧。”
“怎麼,怕了?”楚凌煙冷笑。
“怕,我怕什麼?”齊洪河也笑。
“當然是怕我聽,怕我看,怕我開啟天窗對這裡進行曝光。”楚凌煙振振有詞。
“楚總,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齊洪河有了些心虛。
“你們能做,還不讓我說了?”
說著,楚凌煙就要往裡走。
“這大大小小的醫院跟藥企負責人全都到了,憑什麼將我天凌製藥拒之門外?”
“就憑天凌製藥沒有收到邀請函。”
話趕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齊洪河的脾氣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