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副駕駛走位下面，很輕鬆就找到了那個飯盒大小的正方形鐵盒。
還有四十秒。
他拿起鐵盒，車門也來不及關上就衝上了樓梯。
等他來到六樓的時候，電梯的大門已經開了，灰西裝男依舊在電梯裡，此時他坐在自己釋放出來的金鐘裡，不過在姜牧出現之後，金鐘瞬間就消散了。
一時間姜牧愣在了原地。
因為他看到了一件極其不可思議的事。
電梯裡，竟然站著兩個張明先。
灰西裝男癱坐在地面，叫道：“快開啟鐵盒，把鐵盒口部對準妖魔。”
姜牧立刻開啟了鐵盒，可是他卻不知道該將鐵盒對準誰？
左邊的張明先說道：“姜牧，我是你張老師啊。”
右邊的張明先說道：“不是，他是假的，我才是真的。”
“別聽他的。”左邊的張明先說道：“他是妖魔，殺了他。”
右邊的張明先說道：“別聽他的，他才是妖魔，我是你們學校的教務處主任，你不認識了？”
姜牧看這兩個長得一模一樣，連說話的聲音和語調都一模一樣的張明先，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抉擇。
他看了看兩人的臉。
因為之前灰西裝男打傷了獨角變身妖魔的臉。
可是他看了片刻，發現這兩人臉上竟然都有同樣的傷。
想必是剛剛獨角變身妖魔，把真的張明先給打了。
這該如何是好？
“快。”灰西裝男急促的催促。
姜牧問道：“到底哪個是真的？”
灰西裝男罵道：“我艹，我怎麼知道。”
姜牧無語了。
他想了想，走到了兩個張明先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