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李傲之後,他笑眯眯的看著我,喊了一聲有年。
我很想喊一聲伯父。
但是我和李豔娜如今已經沒有關係了。
我最後還是喊了一句‘李總’。
稱謂的變化註定了我倆關係的變化。
李傲卻好似沒有發現我對他稱謂上的改變一樣,一路上把我領到了他的書房。
書房裡。迎面看到他新寫的書法。
是詩仙太白的詩句: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透過現象看本質。
這廝這些日子恐怕也不好過。
兩個女兒對壘!
二女兒失戀之後生無可戀。
曾經的情人,現在的仇人,港灣地產董事長謝逸雲的打壓。
甚至韓嫋的臨近產期。
任何一件事情都足以讓人焦慮。
何況這麼多事同時發生在他的頭上。
就算是賺到了錢,他也不一定會快樂吧?
他找我來,是不是看到二女兒李豔娜對我餘情未了,想求我挽救他的女兒呢?
想到李豔娜憔悴的樣子,我悲從心起。
如果他求我,我應該答應他麼?
可是我怎麼可以再次違背誓言呢?
我可不想我的妹妹受到傷害。
只要他幫忙說服李豔嬌不再和李豔娜為敵。
我才能光明正大的和李豔娜在一起。
我就算不上背叛李豔嬌!
正胡思亂想著,李傲已經從書桌上,遞給我一張圖片。
我下意識看了一眼,立刻覺得頭昏腦漲,站立不穩,差點當場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