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發生了何事,我們為什麼會被趕出來啊?”周瑜本來都準備上榻休息了,結果被一群侍衛給架了出來,偏偏礙於現在的身份,他又不能反抗。
大都督何時受過這種委屈,想哭jpg.
“如你所見,我入宮一趟,就討了個宅子,所以我們可以搬家了,這不好麼?”姬染月揚了揚手中的房契,笑得格外燦爛。
“話是這樣說,可是就這樣被掃地出門,真的挺丟人的……”周瑜嘟囔了一句。
“嗯,你再說一遍?”姬染月眉梢輕挑。
好吧,他選擇閉嘴。
張良的視線在姬染月有些紅腫的嘴唇上停頓了一秒,眼底閃過一絲玩味之意。
他又轉而望了眼嬴政,見他面色一如往常,並無被人連夜趕出府的慍怒或是不憤之意,心中便有了思量。
他主動拍了拍周瑜的肩膀,“好了,公瑾兄,此時能搬出去,於我等而言,是好事。”
“子房所言極是。”周瑜再看一眼三人後,便將松跨的寢衣繫緊,偏大的袖袍捲起,束在腕間,整個人幹練了不少,少了幾分儒生的雅正風流,倒真正像是個武將了。
他知道,這一箱銀錢,估計還是得讓他一個人抬。
主公是女子,張良纖瘦,嬴政……他怎麼敢讓始皇陪他一起抬箱子。於是,周瑜十分自覺地站到了木箱旁邊。
姬染月見狀滿意點頭,大手一揮,“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好。”三人齊聲應是,氣勢這不就出來了。
然而,他們很快就意識到一個很嚴峻的問題——在場沒有一個人認識路。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夜間蕭瑟的秋風捲起一片落葉,像是對他們的無聲嘲諷。
“公主,你為何會站在此處,五弟他……”
聽見熟悉的聲音,姬染月喜極而泣,從沒有一刻,她這麼感謝洛絃歌的到來,她回眸看去,卻見——
洛絃歌一身玄甲,騎於戰馬之上,身後還跟著一隊身穿甲冑計程車兵。
“殿下夜間領軍,是有什麼軍務在身麼?”
才不是,他是來搶人的。
洛絃歌回到太子府後,他根本無法入眠,他只要一想到,她與五弟同住一府,甚至可能同住在一間屋子裡,他就想殺人。
所以,他領著太子府最精銳的府兵,殺過來了。
可沒想到,她居然就站在府門外。
雖然不知道,她與五弟是吵架了,還是其他,總之這是個挖牆角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