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救了明憶表哥,定是被奉為座上賓,不會有事的。”
不得不說,咱們這位社恐的冰山太子經歷宮變政變種種的洗禮之後,這社恐屬性漸漸往社牛那兒轉移了。
實在佩服。
好在張良作為初代社牛達人,也非浪得虛名之輩,“可是,衝弟還犯了欺君之罪,他如今僅是個十四歲的少年,我怕他衝撞了楚王,所以,今日能遇上殿下,是我等之緣,亦是衝弟之幸!”
“素聞殿下與楚王,情誼甚佳,因此,良冒昧請求殿下,修書一封,送去楚王那兒,替我那少不經事的弟弟,庇護一二。”
張良長作揖,姿態那叫一個恭謹啊!
洛絃歌一時被他架在高處,不好拒絕,再想到張良與姬染月之間的關係,便有了決斷“那孤便替你寫一封,子房快快起身。”
“客棧大堂便有紙筆,就不必麻煩殿下上樓了。”張良斂眸道。
……
姬染月衝入房間,先是把那桌上的銅盆端起,想丟出去,又覺得風險太大,“系統,別裝死,你不是有個能儲存物件的空間麼,趕緊開啟。”
之前那個系統空間,她還用來運輸過糧食。
對了,精品的香皂也都存放在空間裡,外面馬車裝載的,全是品質一般的肥皂。
“宿主,這個空間只能存放死物,靜物,你可不能把大活人塞進去。”
只是一瞬,姬染月手中的銅盆便不見了。
只是房中的血腥味有點明顯。
姬染月看床榻旁未用完的清水與烈酒,心裡有了計較。
她取出一份香皂,淨了淨手,泌香的鮮氛味兒漸漸瀰漫整個內室。
她將盆中剩餘的水,往外室的木製地板,倒了幾處,偽造成一種水漬濺開的模樣。
再將床榻上的男人,往內側移了移,他現在重傷著,她也不好把人塞進床底下,省得別洛絃歌還沒到,人先被她折騰沒了。
被褥一掀一蓋,她就開始脫自己衣服,外裙、中衣……全扒了個乾淨,只留了個貼身的心衣與褻褲,覺得過分那啥了,她又外罩了一件薄紗。
最後,烈酒澆身,她怕醉酒不太真實,還往嘴裡沾了一點點。
她就不信,都這樣了,還迷惑不了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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