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兄,情調些,莫要急躁!”
“看樣子,凌兄怕不是還是個雛鳥?”
嵇曠和周興滿臉壞笑。
“穿上!”
凌牧雲將衣服扔給其中一個女子,一臉怒色。
“弟弟!救我!”
“媽的,又皮癢了?”
老鴇見過各色人等,這般景象,也並非少見。
有些道貌岸然的客人,來到這裡,風花雪月後,還要勸人家從良。
但“春桃”這女子,總惹些是非,見到誰對她稍好些,便要客人贖身。
今天,則更加無禮,在弋陽侯面前,竟叫客人弟弟!
這如何能忍?
“掌班!看鞭!”
老鴇嬉笑著繼續說道:“侯爺莫要生氣,這小妮子嬌嫩,經不住打,一頓鞭子下去,再輕輕一碰,誒唷,你都不知道那是痛還快樂的嘶叫!”
“好了,這女子多少銀兩,我給他贖身。”
行有行規,盜亦有道,這個規矩,凌牧雲懂。
至於發生了什麼,且慢慢細說。
“哦?”老鴇眼珠子一轉,十分為難的說道:“這位公子眼生的很!只是,確定要給春桃贖身?這妮子……”
“講!”凌牧雲擠出一個字。
“雖說生意上的事,難以啟齒,可我與春桃,不是母女,勝似母女。”
說完,用袖邊輕拭眼角,以示悲傷。
“行了!咱們誰不知道誰?難得凌兄有看得上的,你暢快的說個價。”
嵇曠的話更有效果。
弋陽侯雖沒有實權,但架不住富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