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一,或許還有拼一下的可能,現在,只能逃。
“地遁:一步千里。”
此式術法極耗真炁,但絕對是追殺或跑路的利器。
只一息,凌牧雲便已出現在了黃丘後方綿延的群山中。
“竟有此術法?”
劉禪驚訝的睜大了嘴巴,一臉的不可置信。
“換作他人,或許真就逃了去。可凌牧雲的真炁,無法內斂,只要不跑上百里,那就失不了方向。”
童單的本體是鏡之靈,多次與凌牧雲交手,對凌牧雲的術法自認為極為清晰:“以前倒是不曾見其施展,但此子雷法,也非同小可,有一式刀法,更是破了我的周天血祭。”
“什麼?破了你的周天血祭?”
“有點意思。童單,還還收你弟弟的屍體麼?”俘阿生問道。
“死了,就用不了了,算咯!”童單一臉的無所謂,與剛才的你儂我儂截然不同。
“追!”
俘阿生率先跨越,一步百丈,感受著凌牧雲的真炁,瞬間消失在二人眼前。
劉禪背生四翼,每次煽動,都是熱浪習習,速度不亞於俘阿生。
童單不緊不慢,輾轉騰挪,也不用術法,速度卻是不慢。
“三個大宗師,追一個六境修者,竟還跟不上,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俘阿生追了半柱香,始終與凌牧雲保持著十里距離,不由得有些氣惱。
“分頭追,此子術法確有獨到之處!”劉禪說完,換了個方向,準備截擊。
凌牧雲的真炁,始終鎖住三個人的氣息。
一面使用遁法,一面暗暗的思忖著對敵之計。
得益於劉子驥的真炁如線,遁法使用起來,倒不覺得過於耗費真炁。
只是,後面追擊的三人,都是大宗師,等自己真炁耗盡,就只有死路一條。
而自己真炁的特性,即使是取巧偷襲,都成了奢望。
“現在三人分開追擊,路是越走越窄,怎麼辦?”
“貓捉耗子的遊戲,是時候結束了!”俘阿生追得有些膩煩,渾身冒起血色煙氣,速度提升了幾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