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牧雲說得滴水不漏。
大秦和大晉打了幾十年,在鄧景面前,提奔往建康毫無益處,難免鄧景抓住把柄,說凌牧雲有通敵之嫌。
“凌牧雲?”凌正小跑著過來,入眼的是凌牧雲,不由得有些吃驚。
西北王到定北,輕易放過了他?
家族舉家搬遷,原以為靠上張貴人,不至於過於落魄。
誰知,江南世族對於出身宮女的張氏,絲毫不放在眼裡。
無論張貴人多麼地受到寵幸,在後宮威風無兩,出了殿門,和喪家之犬沒什麼兩樣。
淩氏在膠州,所置辦的田產,不到三個月,便被無端生吞。
凌英再次買通張貴人,遷往建康。
之後,家族之人,各謀生路,到襄陽的一部,以凌正一支為主。
“凌正!”
凌正與凌牧雲的齟齬,無非是家族中權力的爭奪。
凌昊雖不爭權、不爭利,整日在外遊蕩,也不知搞些什麼。
更被傳為逆賊。
可族長凌英偏偏掛在嘴邊。
凌正對此多有怨言,暗暗把凌昊當成了眼中釘。
直到凌昊消失,凌正才堪堪放下心來。
“依舊是那麼沒大沒小!不知道今天,族長能不能救你。”
凌正說完,掌心雷在手中旋轉,一番賣弄,看得鄧景眼前一亮。
有這修為,談不上軍師之職,好歹弄個行走之類的。
“你不提我倒忘了,你還欠我一個窟窿呢。”
凌牧雲說完,抽出墨刃,刀尖指向凌正。
“公子,這等……”
凌牧雲擺了擺手,止住葉二哥。
有些事,要親自處理,才能震懾宵小。
“將軍,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不巧今天遇見,請允許我使用家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