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花沒有出手,因為光是冷月一人就足夠了,蜜桃沒有實力,被一條水鎖鏈就捆住動彈不得,而菈荷雖是精靈,但並未接受過特別嚴厲的戰鬥訓練,和冷月這等從那個地方出來的人是有著根本上的差距。
外面的戰鬥是如火如荼,而進入宿舍的塞珥瓦羅茜,看到的卻是路夕在下鋪睡覺的樣子,習慣性的舔著嘴角,走到了床邊,一把掀開蓋著的被子,取掉路夕戴著的睡帽,頓時,尖細的精靈耳朵展露了出來,一看到這個,塞珥瓦羅茜忍不住一笑。
現在天氣轉涼,氣溫較比起之前要冷了些,雖然還穿著睡衣,但是沒有了被子那還是蠻冷的,尖細的耳朵顫動了幾下,路夕迷糊的睜開眼睛,睜眼的同時手還下意識的伸向旁邊尋找著被子。
“醒了嗎?”塞珥瓦羅茜溫柔道。
這個聲音是?比之氣溫的冷還要更加冰冷的感覺襲向了路夕的身和心,瞬間清醒了,入眼的是個黑衣人,路夕蹭的從床上坐起,警惕的看著她,很快還感覺到了自己的耳朵露在外面,想到拉結的吩咐,路夕焦急起來,看到了床邊那被塞珥瓦羅茜摘下來就丟到那裡的睡帽,路夕忙就是取了過來戴上,還著重的將耳朵藏到了帽子裡。
“你!你是!”
“哎呀,認不出我了嗎?才一晚上而已?”塞珥瓦羅茜故作驚訝道,然後抬起手來摘下了臉上的面具,那張路夕絕對不會忘記的臉展現出來。
路夕臉色大變,瞳孔猛縮;“啊啊!你!你,怎麼會,主人明明把你!”
“殺掉了是嗎?”搶先說著,塞珥瓦羅茜疑惑似得看著自己;“是啊,被她那三下砍的,還有拳頭,頭給打的,我是應該死的哈!可是為什麼呢?我沒死呢?”
一步步的靠近,特別是看到路夕驚恐的表情,臉上的笑就更是明顯了。
“昨天我被拉結打的好慘啊!臉都被打爛了,還有頭,我頭骨這裡可是被她給撞開了個口子哎!”
路夕身體微小的顫抖著,眼看塞珥瓦羅茜步步緊逼,她從床頭那裡鑽了出去,光著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顧不得寒冷了,警惕又害怕的看著塞珥瓦羅茜,路夕背貼著牆,朝著門口接近。
對於路夕的動作塞珥瓦羅茜會沒看到?呵!
“特別是後面那三下,好疼啊!就連我也以為自己要死了呢,那是什麼?居然不會滅的,還是虛無形態的火!”說話間,塞珥瓦羅茜退到了宿舍的門那裡,將門給關上,並且反鎖了。
一看到這,路夕眼裡浮現著點點絕望,外面的戰鬥聲音清楚的聽到,路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瞭解塞珥瓦羅茜是怎麼進來的,她只知道現在等待她的不會是什麼好事。
“別過來!”從利亞的床頭邊找到了一把剪刀,路夕兩手緊抓著,如果手別顫抖的話或許會有些看點,路夕的魔力並不是自然消耗沒的,而是被塞珥瓦羅茜用暗蝕整個徹底的抽掉了,那是一點都不剩,只是一晚上而已,路夕現在體內還是空蕩蕩的,就算是最初級的吹風都做不到,至於路夕所學的拳腳功夫,在專精此道的大斗戰師面前相比是想要逗人家笑嗎?
“乖孩子是不可以玩刀的!哦,忘記了,好像你們精靈是比我們要長壽的是嗎?”塞珥瓦羅茜狐疑道,沒多想,揮手一撩,啪的,路夕手裡的剪刀被打得解體了,就剩下個剪刀的抓柄。
“呀!”被塞珥瓦羅茜抓住了手,路夕連忙甩著,比塞珥瓦羅茜要高,但是身高在此刻並不佔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