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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惟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反應。
心房即失落,又感動,這種兩情緒,來自兩個不同的男人。
在她發高燒的時候,自己的正牌未婚夫為了病人棄她而去,她見不得光的“姦夫”反而請了假來照顧她。
這是什麼神馬的世界啊?是正常人,都會覺得自己在洗三溫暖一樣吧,忽冷忽熱吧。
他是她肚子裡的蛔蟲,一見她失落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他變得心情很好,很開懷的任由她對趙醫生誤會下去。
肖圖把她抱起來,直接坐在自己大腿上,騰出一隻手來,拿起早就放在一旁的保溫杯。
“喝掉,我燉了一個多小時了。”至於某人替她燉了很久的海參湯,對方前腳一走,後腳他就立馬倒掉了。
他是小人他是小人,他是做了壞事只會很開懷的小人。
覺得一點“家庭”溫暖都沒有的惟惟,現在覺得好感動。
嗚嗚嗚嗚嗚,果然全世界還是兔兔對她最好。
就著他的掌,惟惟喝了一口。
好腥。
她吐吐舌頭,“這是什麼?”
他不正面回答,“補身體的,反正你喝光就對了!”比那神馬的海參什麼的絕對要好。
惟惟眼尖從湯底看到浮起的一層白色薄皮,很噁心的樣子。
那白皮的樣子,還很象她昨天晚上吃過的那道菜。
惟惟疑惑了,開始產生懷疑,“你先喝一口。”昨天她說這東西很有嚼頭的時候,兔兔唇角還抽了一下。
可疑,很可疑。
果然,一聽說讓他試喝,肖圖唇角都僵凍了。
他犯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