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他想幹嘛?
病得迷迷糊糊的,但是,惟惟還是沒有意識的掙扎著。
“豬,是我,不許給我象條蟲子一樣扭來扭去!”旁邊,一頓冷喝聲。
她停住了動作。
因為,這聲音太熟,熟到莫名的心安。
有冰冷的圓形探入她的胸口處,開始計算著心跳,然後接著是測血壓,再又量體溫。
“豬,你給我快點好起來!”他的手,握住她滾燙的掌,微涼的溫度讓她舒服到差點(呻)吟。
最後,她什麼也不知道了,只是昏昏沉沉,疲累的合上眼。
傍晚,難耐的冷熱溫度,悄悄地已經退去,只剩下舒適的溫暖。
惟惟睜開了眼睛。
一張俊臉,近在眼前,細長的美眸,令人髮指的長睫,俊挺的鼻樑,還有,線條分明到惑人的薄唇。
兩個人,躺在一個枕頭上。
惟惟錯鄂,以為自己真的病到不輕。
她肯定是在做夢,大白天的兔兔怎麼會又跑過來了?
她才稍微動了一下,肖圖馬上醒過來。
他先摸摸她的額頭,燒退了。
她還有接下來七次的化療,每一次的情況,只會一次比一次更加糟糕。
她的免疫力會變得很差,動不動就會生病,而且,第二第三次化療以後,她就會開始掉頭髮,身體的很多器官都會因為毒性而損傷,她的聽力也可能會減退,甚至更嚴重的話連指甲也有可能會變形。
他真的不知道,她熬不熬得過,而他自己,又熬不熬得過來。
他坐起來,順手,把她也抱入懷裡。
緊緊的。
心窩,很疼。
恨不得,代替她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