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不想去的,但是,他有個住院保胎的病人,是他做的手術,現在情況比較危及,晚上如果還抑制不了宮縮的話,得動緊急手術,
先保大人安全。”她把趙仁誠的解釋一五一十的轉達。
只是,一說完,連她自己也糊塗了,她幹嘛要說得那麼詳細?
趙仁誠是個很有責任感的醫生,而她,覺得自己的情況也還好,只是低燒38度多一點,並不嚴重。
肖圖不置可否。
是他的話,他就叫病人遲點再肚子痛,遲點再流產,他現在很忙,他愛的人現在也很痛。
這些,他不會當著她的面說,省得又被鄙視。
現在社會,誰說實話誰吃虧。
“那挺好的,他貢獻給社會,而我——”他垂眼,又逼近了她幾分,在她耳邊,露出笑容,用很輕的聲音道:“貢、獻、給、你。”
這話,太曖昧了。
而且,他們靠得距離,也太曖昧了。
她甚至能清晰感覺他的唇,在說話對,也輕刷過她的唇。
很癢、很麻、很熱。
和昨晚的感覺一模一樣。
惟惟開始緊張,她舔著乾澀的唇,卻舔到了他微溼的唇瓣。
她驚得抽口氣,閃電般縮回自己的丁香小舌。
他只是笑,沒有進一步追逐。
但是,眼神,卻一直在複雜的變化。
“豬,雖然現在問這個,可能有點不適合,但是——”他頓了一下,“你準備怎麼處置我?”
惟惟有種大腦快缺氧的感覺。
她怎麼處置他?她、她也不知道。
和趙醫生重新開始?還是和兔兔繼續維持性關係?
她沒考慮好,真的沒考慮好。
“豬,要不,別急著選擇。你繼續做你的趙太太,我做你情夫。”
他說的建議,讓她呆住了。
“他不在,我上來,他來,我走。不會讓你為難!”他笑得好陰險,努力說服的樣子,更陰險,“其實”偷情也挺刺激的!”
他不逼她,真的不逼她,因為他清楚自己現在的分量,逼到最後的結果,反而是自己死路一條。
“等你真正確定要嫁給他的時候,我自然會消失。”
所以,目前,他願意先做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