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把你打殘了,直接送輪椅?”身後,是皮笑肉不笑的聲音。
蜘蛛精,再敢亂勾引人,他不怕麻煩,一一割了她的蜘蛛腿!
肖圖剛下班,就撞見這幕好戲。
惟惟沒有回頭,卻早已經全身一毛。
趙醫生轉過身,“肖醫生。”
肖圖也不應他,直接挽起衣袖,向惟惟走去,改用非常關切、非常熱情、非常緊張的聲音問:“傷到哪了?我幫你瞧一瞧!”
n天不和她說話了的人,一下子突然這麼“熱情”,讓惟惟覺得實在吃不消。
“兔兔,不用了!”她急忙把自己的腳往回縮。
趙醫生注意到她的步伐變得有點正常,頓時起了疑,馬上鬆開了她,用懷疑的眼神凝望她。
惟惟頭皮麻,釣不到魚兒,反而減分?沒這麼倒黴吧?!
“來吧,自己兄妹怕啥,哥給你瞧瞧傷到哪了!”肖圖扶住她,繼續很關懷地微笑道。 就到~
惟惟莫名覺得四周陰風陣陣。
“呵呵,你可是婦產科醫生,我傷的是腳,可能不太方便吧!”惟惟乾笑著,客氣地婉拒。
“難道我沒告訴娘比,我的本專業不是婦產科?”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惟惟近扶到一旁的椅子坐下,蹲在她腳邊。
她一點也不想知道!惟惟欲哭無淚。
她剛才臨場靈機一動,設想非常棒的“拿下”計劃,又要泡湯了!
“我在美國的本職專業是法醫學,在屍體檢驗,任何疾病我都略知一二。”他露出白晃晃的牙齒,“其包括骨片阻止有沒有受傷!”
所以,她想明裡顯騷、暗裡裝瘸,先過他這一關!
他回辦公室繼續打他的“連連看”就好了!為什麼要理她?為什麼?為什麼?惟惟無語問蒼天。
她非常懊惱,自己怎麼就忘記了,現在剛好是下班時間,而某人的總是一道下班時間就極度積極,所以剛才讓他逮到,真的不稀奇。
非常勉為其難的,惟惟脫下鞋,伸出自己的小腳,她的腳又細又白、腳趾柔嫩修長,清純帶著性感。
但是,有人完全不憐香惜玉、未經思慮,修長的五指就重重按了上去。
“啊——”頓時,醫院的大廳裡,傳出一陣震破雲霄的慘叫。
。。。。。。
夜色漸濃,一輛黑色的轎車,不搶道、規規矩矩、不疾不緩地馳在馬路央。
車內很安靜,連音樂聲都沒有。
車的前座是兩張嚴肅的臉,後座,一大一小,大的那個正直右小腿,都打上了石膏,小的那個忐忑地一次又一次轉過臉查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