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想試探。
哪有!他想進一步把她抓來拷問,但是——
“啊鰍!”他又打了一個噴嚏。
鼻子好癢。
“你幹嘛噴防毒水?”他眉頭打了結。
聞言,惟惟笑了,如朵盛開的粉紅玫瑰,理所當然地說,“工作需要啊!”果然,這傢伙和以前一樣,一點也受不了香水味。
小時候,她還為了他偷偷扔掉媽媽的香水,但是,他現在回報她的是什麼?借酒裝瘋!
對,她到現在都還在懷疑,昨天晚上她根本是被人卡油了。
還把舌頭伸進來,她現在回想一次就噁心一次!昨天晚上她怎麼就被嚇傻了,任著自己吞了他多少口水?
現在,這傢伙估計在暗爽,以為自己征服了她吧?
“你什麼時候和我商量過?“他不再敢靠近她了,因為那一身嗆鼻的香水味,讓他如果再進一步就會忍不住轉身跑到廁所去吐了。
被燻毒到他連飯都沒有胃口了。
“你幹嘛把自己化得跟塊調色盤一樣?”又有條新的現,他怪叫。
她的妝很完美,眼線很精緻、睫毛刷得很濃密,口紅更是塗得很到位,但,就是怪!
他喜歡她的自然清新,像個濛著一層霧氣般楚楚動人的洋娃娃,不是現在的人工美女臉!
惟惟笑得樂懷,踮起腳尖,佯裝天真地仰頭,吐出來的還是那五字,“工作需要啊!”她就是個空有徒表的大花瓶,怎樣,他咬她?
不能拖了,這一季兩個作戰目標,第一,拿下趙醫生,第二,讓兔兔對她倒盡胃口。
所以,她準備在趙醫生面前走熱情可愛、親切溫柔路線,爭取他的好感,在肖醫生面前走矯揉造作、狂野放蕩路線,爭取他的倒胃口。
“至於工作,昨天晚上和你商量過,你還點頭說好呢!”她微微蹙眉,故意委屈地說。
都說酒醉三分醒,她倒要看看,他朝她伸舌頭的時候,是不是剛好醒著!
“胡——”他及時咬住。
皺了皺眉,“我昨天晚上整個人都是糊塗的,你有和我提過?抱歉,我忘記了。”簡直是啞巴虧!
呵呵,抱歉,對嗎?
惟惟在心底冷笑。
到底現在是誰在裝天真?她昨天晚上回房反覆想了又想,越想越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