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乾脆的回答,讓女子一陣尷尬。
於是,惟惟警告式地瞪他,露出一副他再惡棍下去,應該被雷劈的樣子。
“再想想。”惟惟磨磨牙。
無恥的傢伙。
他想了又想:“我的校友,或者同班同學?”
其實,對於猜來猜去,他真的興趣乏乏。
這頓晚飯,多了一個外人,讓他吃得很沒意思。
而且,惟惟的廚藝實在太差,連醫院食堂的伙食都比她費心準備招待客人的晚餐要強太多。
被惟惟推著,強行一直杵在他面前的女子,此時,因為他的完全失憶,而面有覷色。
“趙容華!她是趙容華,你還記得嗎?”惟惟怕再繼續猜來猜去會搞壞氣氛,於是,用像揭開了體育彩票頭等獎一樣興奮的聲調宣佈。
趙容華?那隻雌雄難辨的大金剛?
他有點意外。
是模糊的記憶裡,那虎背熊腰、身上的汗毛和男人一樣很重,就連嘴唇上方也都像長了鬍子的那個趙容華?現在眼前的女子,雖然面板不算白
皙,但是也不太黑,更沒有了以前的壯實,甚至連肉眼處能見到的汗毛也不怎麼找得到,所以,她是怎麼辦到的?
“哦。”女大十八變,可惜,她一點追問別人是不是去韓國整容了的興趣也沒有。
對方,還是一臉緊張的看著他,臉上——
真要命。
有著難以錯認的仰慕。
“哥,你一點都不好奇,容華姐姐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家?”希希探前,一臉神秘。
好玩,有人要被賣掉了!
惟惟的笑容,一直在放大,一臉期盼,等著他問問題。
只有他問了,她才能多替容華說幾句好話,現在這年頭,苦守寒窯、痴心不改的女人,可真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