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硬著頭破再加餐。
可憐啊,做妹妹的要被哥哥管制成這樣。
這實在犧牲太大了。
聽著她喚他“哥”,他沒有多大反應。
“還沒。”他一邊吃麵,一邊看本地新聞臺。
果然,這孤僻的傢伙!
他身體不是恢復健康了嗎?可是,從美國回來到現在,除了上班,惟惟幾乎從來不見他出門。
大宅男啊!
“為什麼不交女朋友?”惟惟問。
他突然沉默了。
見他不願意回答,惟惟只好尷尬改口問:“你現在在哪工作?”早出晚歸的,偶爾晚上還不回家,既然不是交女朋友了,那就是工作了,只是
他從來不提自己的新工作。
“醫院。”他言簡意賅,一副不願多談的樣子。
“在裡面做什麼?”她來興趣了。
難道、難道,和趙醫生一個醫院。
討厭,有個那麼近的人在身邊,她卻不能近水樓臺的打聽目標物件的一舉一動,真是憋得辛苦啊!
“辦公室寫寫字。”他避重就輕。
文員?他?
惟惟咋舌。
也對,兔兔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肯定不能從事太累的工作。
“吃完了?”肖圖略抬眼,看了一眼她只吃到一半,就推到一旁的面。
“恩。”她實在是肚子沒有這麼的大的容器。
“哦。”他自然地接她吃了一半的面,倒在自己碗裡,繼續一邊看新聞一邊吃麵。
“……”那是她吃過的面,喝過的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