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蘇寒抱拳應聲，而後緩緩退去。
只是在離開的最後一刻，他的目光，忽然朝紫冥國主看了過去。
而此刻的紫冥國主，也正在看著他！
亦或者說。
從始至終，紫冥國主都在看著他！
目中沒有想象中的寵溺，也沒有無法掩飾的思念，更沒有蘇寒所認為的內疚。
他的雙眸宛如星辰，更宛如這深不見底的宇宙，似乎永遠都那麼平靜。
兩者對視，時間彷彿定格在了這一刻。
蘇寒不認為紫冥國主在自己心中有多麼重要，即便對方透過那黃金蟾蜍，送給了自己諸多物品。
即便對方，很有可能是因為自己，永遠無法踏入至尊！
甚至蘇寒有時候都在想，自己的血脈都已經與曾經不同，晉升了混沌至尊血。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完全脫離了紫冥宇宙國皇室的血脈，與他們沒有了瓜葛！
但不知為何。
在這時隔億萬年的對視之時……
蘇寒的心，不由自主的砰砰跳了起來！
他不知道紫冥國主是怎樣看待自己的。
他更不知道，自己該以怎樣的身份，去看待紫冥國主。
本以為‘換血’一般的血脈，不由自主流動加快。
到底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忐忑？
找不出答案，蘇寒下意識的收回了目光，然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他沒有看到的是。
在他轉身之時，紫冥國主望著他的背影，緩緩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緊張了！”
南山天祖看起來比紫冥國主還要激動：“陛下，他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