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是第二批了,第一批,在教皇克賴頓·斯密斯對陣駱良哲的時候,被駱良哲自爆的餘波衝擊之下,全軍覆沒!
桑山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
“師父!”桑山單膝跪下,雙手合抱行禮,神情恭敬,一如往昔!
饕餮緊緊地跟在桑山的身後,這隻惡名滿下的靈獸,面對教皇克賴頓·斯密斯的時候,確實格外謙卑,不敢有一絲造作!他可是親眼看到,一條巨大的火屬性西方神龍,被教皇克賴頓·斯密斯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焉噠噠地趴在地牢裡面,生死不知……而且,被抓的時候,饕餮吃了太多的苦,實在是痛不欲生,這才束手就擒——總而言之,被打怕了!
“嗯……”教皇克賴頓·斯密斯連眼睛都沒有睜一下:“有什麼進展?”
“徒兒找到那幾條漏網魚了,但是其中那個自稱是駱良哲孫子的人,打傷了其它人,獨自逃跑了,而被打贍那幾個,從問話中看,更像是比駱良哲抓去魚目混珠的,其目的就是要分散咱們投放在他孫子身上的注意力,用來掩護他孫子逃跑的!”
“駱良哲孫子?!”教皇克賴頓·斯密斯皺眉:“他什麼時候有孫子了?!連兒子都沒有的人,怎麼可能有孫子呢?!”
桑山抱拳:“弟子也覺得這個叫駱永川的孩子,甚是可疑……只是弟子去的時候太晚了,被他給逃走了!”
教皇克賴頓·斯密斯點頭,一道聲音卻突兀地插話進來:“那不知道桑師兄有沒有將你口中的‘魚目’給抓回來,或者是就地正法呢?”
桑山皺眉,滿臉不悅!
走廊的鏡頭,一道青衫身影緩緩踏步而來,青衫如紗,無風自動,不出的飄逸靈動,只是那張臉上的傲氣,實在讓人無法將其與‘仙’這個字聯絡起來!
桑山面露不悅:“你怎麼會在這裡?!”
“哦……”來者正是公孫逸,此刻他彷彿剛剛注意到自己的唐突一般,先向桑山行了一禮,只是表情可不上恭敬:“拜見師兄!師兄一直在外,恐怕還不知道,我剛剛被師父收為親傳弟子,以後咱們可就真正的同門師兄弟了,師兄,可得多多提攜一下師弟啊!”
桑山一個趔趄,沒想到這一來得如此之快!
公孫逸挑挑眉,滿意地看著桑山的表情:“稟告師父!桑師兄與那綠色神龍及其主人有舊,弟子唯恐桑師兄手下留情,放過了那綠色神龍極其主人,雖,按照……桑師兄所,這一人一龍的持有地木牌的機率極低,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這個可能性!
成大事者不拘節,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弟子請命,願再次前往,截獲或者擊殺這一人一龍,以便確認其身上確實沒有那地木牌,就算他們身上沒有地木牌,咱們能夠問出那駱永川的去向,也是好的,畢竟那一人一龍是最後見到駱永川之人!”
桑山趕緊辯解:“顧涵被駱永川打暈了,怎麼可能知道駱永川的去向?!”
“那桑師兄也不能保證,那地令牌不是在顧涵身上!”
“你就是公報私仇,你跟顧涵有隙,你只不過想趁機報復他!”
公孫逸一本正經:“我不知道師兄在什麼,我只是一心想替師父排憂解難,哪怕這個紀律是十萬分之一,我也願意去為之努力,而不是聽之任之!”
“你!……”
若不是師父在場,桑山真的很想出手教訓一下公孫逸,這才剛剛進門就沒大沒,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囂張跋扈到了極致!欠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