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凨精神一放鬆，身上那股奇怪的氣息就再次散發開來。
凌菲兒看著古凨不說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弄得古凨很是莫名其妙。
盯著古凨看了好一會，凌菲兒才幽幽的嘆息了一聲。
“師弟……”
一句話尚未說完，忽然間凌菲兒渾身一顫，嘴角緩緩流出漆黑的鮮血。
下一刻，凌菲兒身上散發的強大氣息急劇萎縮，雙腿一軟，竟直接向一旁倒去。
在凌菲兒即將倒下的那一刻，古凨趕緊上前一步將她扶住。
“師姐，你的身體！”古凨皺眉沉聲說道。
凌菲兒身上竟散發著濃郁的死氣，看起來似乎距離死期已不遠。
“沒事，「三紋寶鏡」沒有承下所有的衝擊，只是剩下的衝擊觸動了之前強壓下來的隱患而已。”凌菲兒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事，用手背擦拭嘴角的黑血。
“師姐，你受傷了？”古凨眉頭緊鎖，師姐的治療術在此世間絕對是名列前茅，如果連師姐也沒有辦法，那這世上恐怕沒有人能夠解決。
“師弟，我們可不年輕了。”凌菲兒悽笑了一聲，雖未挑明但是古凨已經明白她的意思。
凌菲兒不再此話題上多說什麼，神色一正、表情嚴肅的看著古凨，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往下說道。
“小師弟，你聽好了。”
“淵公明……他可能沒死。”
古凨微微皺眉，隨後乾笑著說道，“哈哈哈，師姐這笑話可不好笑……”
見凌菲兒表情依舊嚴肅，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古凨情緒逐漸激動。
“不，不可能，你也看見了，他明明被仙術毀滅的連絲毫妖氣也沒有留下，怎麼可能還存活的下來。”
凌菲兒指尖流轉，調動四周的靈力安撫古凨的情緒。
“師弟，你忘了我門曾有一個從上古時期傳下來的禁術麼？”
“一氣化三清？！不可能，祖師爺不是說過了，這是仙家之法，凡人根本沒有可能習得麼，更何況他此刻是妖！”
古凨情緒激動的否定，接連怒吼了數聲後，他臉色通紅乾咳了數聲後，竟直接吐出幾口血。
“師弟。”凌菲兒表情複雜的看著古凨。
“他可是淵公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