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之後,胡彪重重的皺起了眉頭。
按說以廢土世界土著們,那一個一切以實用性為主導的想法,鎢鈦鐳嘴裡這一個去招降這些獸人的建議沒毛病。
而且這些人只要稍微的培養一下,那也是數萬戰鬥力強悍的打手。
就算這些獸人曾經給廢土世界,帶來了一個巨大的傷害;但那是自己真要招降了這些人,以廢土世界的傳統一眾土著們也不會說點什麼。
甚至招降了這些人之後,還能為自己反攻異界的事情打下一個基礎。
當然,前提是胡彪有著那麼一個想法,還能夠有著足夠的實力去反攻異界的話。
然而胡彪只要一想到要放過這些人,心中就是很有些不舒服。
很快之後,他就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因為他覺得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用利益這些來衡量的。
也不是所有的事情和人,都可以是原諒的。
這些獸人入侵者們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一個足夠的代價。
至於真要到了反攻異界的那個時候,在那麼一種兩個不同位面的碰撞之下,這麼兩三萬人根本不算什麼。
最終,在心中沉吟了一會之後,胡彪給出了自己答案:
“不了!告訴前線部隊,此戰一個俘虜都不留;這些異界來的入侵者,與我們之前廢土世界之間的內部戰鬥,甚至是與獸人後裔的戰鬥完全不同。
他們既然敢入侵廢土世界,那麼就要做好埋在這塊土地上的準備;我想明年春天的時候,大荒原上的野花一定會開的無比燦爛。”
就這樣,在胡彪這麼的一個決定之下,獸人大軍不多的殘餘部隊,被註定了一個無比悲催的下場……
在城防指揮部中,坐了大概有著20來分鐘。
並且是喝了兩大杯子,浸泡了大把枸杞的熱水之後,胡彪感覺自己是緩過了一點的勁頭過來了。
然後,事情就是這麼連串的找上了門來。
首先是原罪帶著一身的血腥味,匆匆的走了過來,嘴裡報告著:“陛下,弗琳那個女人嘴硬的很,不管我們怎麼上手段、上狠手段都不肯開口。”
有關於對弗琳逼供的這樣一點,是胡彪之前離開的時候,刻意對著原罪交代的。
哪怕其實他也知道,想從弗琳這種不知道遭受了何種現實毒打,希望毀滅世界女瘋子的嘴裡,得到一些收穫的希望性不大。
可胡彪當時遲疑了一下,還是讓原罪等人開始逼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