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裡,也就是一位當年由‘午夜玫瑰’出身,現在從良了的半狐人紅牌海鮮商人,所扮演的喜兒。
頭髮上繫上了一根紅頭繩,在舞臺上有模有樣的跳起了芭蕾舞《天鵝湖》的時候。
時間上其實算起來,才是下午的3點多鐘而已。
但是在這樣的一個時間點上,在上萬公里之外的阿拉斯加地區,天色卻是即將的徹底暗了下來。
在一間被清理出來之後,面積只有著40來個平方的的地下室中。
朱長壽帶著耳機的同時,不斷和手下一名的通訊兵擺弄著一臺大功率的發報機,臉上很是有點焦急的樣子。
緊張的忙活之下,一句有些懶洋洋的聲音響起:
“老朱,你小子到底行不行?我說你們都在擺動了一兩天的時間了,到底同家裡聯絡上了沒有?”
這樣的一串問題,那是一邊美滋滋的喝著滾燙的特級麥乳精,感受著入口之後美妙口感的同時,原罪嘴裡如此的問了一句。
問完了之後,原罪都不待對方給出一個回答。
手裡又是拿起了一罐子一斤裝的黃桃罐頭,不過是往嘴巴里一倒;立刻就是連湯帶水的,消失了最少一大半的分量。
而朱長壽聞言之後,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山洞之外那鬼哭狼嚎的惡劣天氣,最終還是有些頹然的扔掉了手上的耳機。
臉上帶著苦笑的表情,很是有點無可奈何的說到:
“天知道!這麼一場見鬼的暴風雪,會持續倒什麼時候才能夠停下來;所以聯絡上其他人的事情只能算是撞運氣了。
畢竟只要聯絡上之後,總能多上一點人手和裝備,讓行動的成功率更高一些。”
聽到這裡,原罪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點完頭了之後,他又開始開啟了一罐子菠蘿罐頭,大口的往嘴裡裡塞了起來。
因為在最近的日子裡,他和瑪麗在肉食上倒是多少有點;但是水果和蔬菜這些,那是半點的辦法都沒有。
這樣就造成了一個悲傷的結果,原罪每一次的大號都是一個無比艱難的過程,一個不堪回首的經歷……
此刻,原罪他們所在的地下室。
距離著那一處四季如春的山谷,大約有著80公里的一個距離。
有關於那一個充滿了神奇的山谷中,是格羅姆·雷瑪這個原溫納城的獸人城主,帶領著一群殘兵敗將的棲身之處這樣一點。
在瑪麗和原罪兩人悄悄抵近,當晚在外圍進行的一次偵查中,那當時就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