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中有些重傷員救活之後,可能也是成為廢人的事實,胡彪沒有多大的在意。
就算殘廢又怎樣?以胡彪那一個只是普通華國人那種重義的性格,就是將這些人養上一輩子也不會有半句怨言。
而在胡彪轉身離開之後,那些華裔並沒有原地休息。
反倒是幫忙著一起打掃著戰場,無疑!這一點讓苦水鎮的土著們,對他們的好感更多了起來……
才是走進了小樓,那一股撲鼻而來的濃郁血腥味,差點沒將給胡彪燻了出來。
只見在大廳中拼湊起來的桌椅上,甚至直接就是地面的空位上,一個接一個的傷員躺在了那裡。
幾個女招待和幾個幫忙的女同志,現在那是忙到了飛起的狀態。
她們以麻利的動作為傷員止血和包紮著傷口,動作居然是有模有樣;只是傷員的數量太多,一時間根本就忙不過來。
就住胡彪打算一起動手,多少也是幫上一點小忙的時候。
腦門上腫了一個大包的琳達匆匆小跑了過來,開口就是一個壞訊息:“大人,我們庫存的醫藥物資不多了。”
“不急!哪些種類不多了?”胡彪示意著妹子不要著急。
然後,妹子不急他急了。
因為妹子彙報了起來:“止血粉、消炎藥,乾淨的紗布、消毒的酒精都不夠了;為了清洗傷口,我們連倉庫裡的高度酒都快用完了。”
‘嘶~’聞言之後的胡彪,嘴裡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沒有預料到會出現這麼多的傷員,止血粉、消炎藥、紗布這些準備不夠,他還是能夠理解。
但是為毛連酒精都用完了,這就顯得有些不科學,這些敗家娘們是用來洗澡了麼?
要知道在他的記憶中,除了自己帶過來的散裝高度酒,倉庫裡應該還有好幾桶滿是機油味的‘原子沃德嘎’才對。
那玩意難喝歸難喝,但酒精度和分量絕對足夠啊?
這樣的情況,直到他看了一眼身旁一名傷員,目前正在處理著傷口的情況。
只見拿著棉籤的一位狗頭人大媽,倒上了一些的高度酒後,就對著這名傷員的傷口好一陣的猛擦。
連續的好幾次擦洗,才是讓傷員的傷口位置,露出了厚厚泥垢之下的肉色。
他頓時意識到了,之前的衛生工作還是有些流於形式;真需要用酒精洗澡,才能給這些傢伙們好好的完成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