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被抱得緊緊的,沒有拒絕,沒有掙扎,也沒有主動,而是一動不動。
但抱人的人是不會老實的,被子是最好的掩體,就著這被子和枕頭上殘留某人的香味,開始摸索。
高山,大海,這女人睡覺也不說把襪子脫掉,有點麻煩,莫非早就看穿了某些二桿子戀物的本質。
喜歡的東西無論如何都是喜歡的,情趣和投其所好是最好的禮物。
而現在這禮物,一定要開啟來看看究竟。
“你怎麼不問問我的情況?”
“我為什麼要問?”
“你為什麼就不能問?”
“……”
已經被撩撥得呼吸急促的人在質問,不能回答的問題,某人的原則是換一種方式來回答,為什麼非要用嘴回答。
“你為什麼還不問?”
“我不是正在問嗎?”
“……”
兩隻手都在問呀,你還要怎麼問,那已經開始抑揚頓挫的呼吸不就是你最好的回答嗎?
這嘴巴話太多,一定要堵上它。
翻身上馬,那被征服的人像被秋風裡的小蟲兒一樣噤若寒蟬,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言語,只有那粗重混濁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交相輝映。
春天來了,冬天走了,變得暖和和熾熱的人兒帶著僅有的薄涼走進了夏天,而夏日晚上的悶熱潮溼讓這人兒徹底的失去了所有的抵抗。
汗水在流淌,嗓子在冒煙,炎熱的夏天辛勤的工人依然是得不到絲毫喘息的,沒有水的時候甚至只能嚥下口裡那分泌不算旺盛的唾液。
工人也是有慾望的,每個人都是有慾望的!
當慾望還沒找到出口的時候,就如那炎熱夏夜裡闖進屋裡來的不知名蟲子,在熾熱炫目的燈光下邊撞呀,撞呀,撞……
直到這不知名的蟲兒變得精疲力盡,沒有聲息,苟延殘喘一樣的趴在地上,等恢復了些許的力量之後,繼續飛翔,在那燈光下依然的撞呀,撞呀,撞……
飛蛾撲火本就是這些不知名蟲子的使命和慾望!
就連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撞呀撞呀,一下一下,也如撞在午夜裡寂寞人兒的心上。
撞呀撞呀,一下一下,也如那古時候勤勞的人兒用臼米的木製臼棒一下一下的撞在石臼中央。
……
有些事情總是需要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