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雲初剛走,君承弈就在院裡扳著手指頭數時間。平均每三分鐘問一次“雲老師什麼時候回來”,雲允中只能哄他:“她辦好事馬上就回來。”
等問到十幾次的時候,君承弈明顯開始暴躁,雲允中給雲初打電話,電話卻在房間裡響了起來。
原來她走得急電話忘記帶了!
他又給學校打電話,保安說她已經走了,徐佳卉送她回來的。
雲允中聽說是跟自己學校老師在一起的,便沒有多想。
又過了一會兒,君承弈問話的頻率已經從三分鐘縮短到了一分鐘,小小的臉上已經是壓制不住的戾氣,雲初還是沒有訊息。
雲允中也開始著急了,雲初做事一向有分寸,不會讓人擔心,何況還有君承弈在家。
這麼久沒回來,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雲初的情景,剪得坑坑窪窪的頭髮,一件明顯是撿來的男式衣服,滿臉警惕,滿臉倔強。
後來他才知道雲初是被人追殺了。
會不會是當年的人又找到她了?
情急之下,雲允中給君夜寒打了電話。
君夜寒正在開會,接到電話直接就走了,留下一屋子的管理人員面面相覷。
他們明明聽到電話裡是一個老頭的聲音呀,只聽說過總裁開會被女人叫走的,還沒聽說過哪個總裁是被老頭一個電話叫走的。
現在的老頭都這麼厲害的嗎!
“我賭五毛錢的辣條,絕壁是總裁的老丈人!”策劃部總監是地道的江州人,剛學會吃辣,對辣條心儀不已。
“也可能是合作公司!”銷售部的眼裡只有業績。
“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人事部個個都是人精。
……
徐佳卉做得並不高明,君夜寒很容易查到了他們的去處。
在監控裡看到雲初明顯不正常,他這樣的老江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反應,君夜寒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飛到她身邊,甚至等不及服務人員來開門,直接就一腳踹開了!
力太大,門撞到牆上砰地又彈了回來。
然後他就看到他擔心了一晚上的人,正衣衫不整地在房間裡揮舞著小皮帶。
而她面前的床上還躺著一個衣裙半開,雙眼被蒙,雙手雙腳被綁著的性/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