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俊馳上來對君夜寒小聲地彙報了什麼。
君夜寒看著雲初:“監獄那邊來電話,徐川說要見你。如果你不想去,我幫你回了。”
君夜寒怕她現在沒心思去管這些事,很體貼地提議到。
“不,不用回,你跟他們說,我馬上過去!”
馮俊馳:……
他為什麼覺得雲老師好像一直在等這個電話一樣。
屁顛屁顛地上去幫老闆娘拎包。
“雲老師,你好像知道他們要打電話來一樣?”
雲初不置可否,她當然知道,不然,她那天不是白去了嗎!
馮俊馳:雲老師這樣不搭理人的樣子太 帥了,跟他們家老大一樣一樣的!
“雲老師,你是怎麼知道的?”
雲初:……
有個太好學的助理朋友也是心累!
“知道那天我為什麼要故意激怒徐川嗎?”
馮俊馳:“難道不是為了打臉?”
雲初無奈地看著馮俊馳:“我就那麼無聊嗎?”
還特地跑到監獄裡去打一個陌生人的臉。
看著助理同學一臉的求知慾,雲初好心地為他解釋道。
“不破不立。我那天就是故意讓徐川和他的父母生氣、絕望。他們橫行囂張了一輩子,什麼時候都把自己當受害者,什麼錯都怪在別人身上,這種觀念已經深入骨髓。”
“這種人你跟他講任何道理,他都是聽不進去的。只有打破他最後一絲希望,讓他在徹底絕望之後,他才會去想自己的所作所為,才知道反省。”
君夜寒和君承弈也跟著上車。
雲初知道,總裁同學是絕不會讓自己一個人去的。
對馮俊馳說道:“往學校拐一下,我去接個人。”
車停在萬乘門口,雲初一個人下車往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