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絮叨,我打個電話!”我掏出手機撥通了黃書記的電話,雖然不知道他在閔行區具體是個什麼職務,但我相信這種事情他絕對可以幫我一把。
一個多小時以後,一輛棕色的寶馬車出現在警局門口,兩個馬仔似得社會小青年畢恭畢敬的站在車外,接著就看到大臉胳膊上吊著繃帶耀武揚威的從警局裡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
“開車,撞他!”我伸手指向大臉衝旁邊的謝澤勇交代道,同時和陳御天一人戴起一張“京劇臉譜”面具。
謝澤勇點點頭,一腳油門踩到底駕駛著小貨車“嗡..”的一下就朝大臉撞了過去,我們本來就距離警局門口不足十米的距離,加上謝澤勇的啟動速度特別快,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衝到大臉身旁。
“咚...”的一聲悶響,貨車的前臉就狠狠的頂到大臉的身上,大臉倒飛著就摔了出去,“按計劃行動!”我和陳御天拎著小斧子踹門衝了下去,跑到大臉的跟前拎起傢伙就是一頓猛掄。
寶馬車旁邊站的那倆年輕小夥瞪著倆大眼直接看傻了,直到聽見大臉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和滿地的血跡時候才如夢初醒一般的反應過來,朝著警局的方向扯開嗓門大聲呼救。
“滾出酒吧路,不然我讓你下輩子在輪椅上過!聽懂沒?”一腳狠狠的蹬在大臉的腦袋上,我和陳御天攥著斧頭威脅的指了指那兩個馬仔,慢慢倒退進貨車裡,謝澤勇載著我們揚長而去,整個過程總過不到二分鐘,可是爬上車以後,我的渾身已經被冷汗給完全浸透了。
“哥,那傢伙有一條腿肯定殘廢了,我照著他的腳筋剁了兩下!”陳御天揭下來臉上的面具,表情沒有任何變幻的朝我咧嘴笑了笑,這孩子的心理素質本來就好,加上這段時間在火鍋店裡一直都是幹著“殺狗、殺魚...”之類的重活,剛才的一幕好像司空見慣似得。
等車子完全啟動起來,我才不慌不忙的撥通了黃書記的電話“叔,完事了...給你添麻煩了,明天晚上御膳樓我請您吃飯。”
“媽蛋的,下次讓文錦開車,眼巴巴的看你們砍人,我心裡癢癢...”謝澤勇瞟了我一眼後,快速將貨車開進一棟小區裡。
停穩車後,他拿著螺絲刀和一副車牌跑下去換上,這才又開車帶著我跑到他打工的“徐彙區”溜達了幾圈,直到文錦打電話過來說“事情全部搞定”,我想了想後約他們到酒吧路上碰頭。
半個小時後,閔行區的酒吧路上,我們兄弟幾個齊聚酒吧路街頭,就跟一幫遊手好閒的小混混似得站在酒吧路的街口邊聊天邊抽菸,文錦跟我大致說了說下午砸飯局的經過。
“那幫老闆們徹底急眼了,要聯合起來把咱們趕出酒吧路,喏...就數這間PUB的老闆嗓門喊的最響亮,叫什麼名字我也懶得記了,要不要進去給他們上一課?”文錦隨手指了一間酒吧朝我擠眉弄眼的壞笑。
“那我喊人,讓家裡的弟兄們都過來。”王行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不用,帶你們看看啥叫四兩撥千斤!”文錦神秘兮兮的衝我們幾個猥瑣的一笑,大家哼著小曲走進了那間名為“深水炸彈”的酒吧裡。
走進這間帶著西歐風格的PUB裡,放眼望去除了燈紅酒綠的曖昧氛圍以外,通體看到的都是黃梨木的復古造型,濃郁的蘇荷音樂讓人感覺沒有那麼嘈雜,一張八九米長的玻璃吧檯後面站了幾個長相帥氣的調酒師,正風騷無比的秀著花式調酒。
兩個穿著暴露的長腿“兔女郎”,一副嬌小可人的齊聲朝我們彎腰“老闆晚上好。”
“酒吧確實比迪廳、KTV逼格高哈!我喜歡...”謝澤勇眯縫著小眼的朝兩個女孩的胸前狠狠的剮了兩眼,嚥了口唾沫,從口袋摸出來兩張皺巴巴的五十塊錢大票順著一個“兔女郎”的領口就塞了進去。
“老闆請自重!”被謝澤勇揩油的女孩頓時不樂意了,往後退了兩步,有些不高興的瞪向謝澤勇。
“傻逼了吧?人家讓你自重呢!”我白了眼謝澤勇。
“滾犢子吧,就是小費給的少,誰帶現金了!”謝澤勇朝著哥幾個昂了昂腦袋,王行從口袋掏出五六張百元大票丟給謝澤勇,謝澤勇淫蕩的“嘿嘿...”抹嘴一笑朝著“兔女郎”問道:“老妹兒,怎麼自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