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條路上因為紅燈的原因,堵的嚴嚴實實的全是汽車,我們的車四周圍了能有五六輛摩托車,飛車黨們拎著鎬把、片刀之類的武器,對著車身發了瘋似得“叮叮噹噹”一通亂砍,我從車裡躥出來,一腳踹在一輛摩托車上,把那兩個混蛋連人帶車全都給蹬到地上,
與此同時,林殘他們也跟著都衝了出來,張浩從車後備箱裡拖出來一把將近兩米多長的“大關刀”,沒頭沒腦的朝著一輛摩托車就劈了下去,一個傢伙腦袋上的頭盔徑直被劈裂,捂著腦袋“嗷嗷,,,”嘶吼起來,我估計多半是被嚇的,
和上次我和尋素雅被偷襲的情況一樣,看到我們都從車裡下來了,這幫囂張的“飛車黨”?刷刷的掉轉方向從車縫之間躥逃跑遠,陳御天的反應速度不可謂不快,眼尖手快的揪住一個坐在摩托車上的混混衣服直接拽了下來,接著毛毛和張夢魂仨人圍著那混混腦袋“咣咣,,,”就是一頓猛踹,
“馬勒戈壁的,誰派你們來的,”林殘惱怒的拽出來那小子腦袋上的頭盔,薅住他的頭髮朝著車窗戶玻璃就撞了上去,青年被撞的滿臉都是血,哆哆嗦嗦的求饒“是,,,是覃哥,,,覃盟凱讓我們乾的,,,”
“覃盟凱,他現在在哪,”那個長相普通、一身包工頭打扮的青年模樣從我的腦中一閃而過,我一巴掌甩到他的臉上問道,
“我,,,我不知道,,,”青年臉上的血跡和?涕、眼淚混合在一起,看起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小天,把他拽到毛毛車上,待會咱們場子裡再好好聊聊,”我朝著陳御天昂了昂腦袋,陳御天和張夢魂抓起那個混混就拖進了Q7車裡,
“殘哥,先回酒吧路,今天想辦法挖出來覃盟凱,這個傢伙太生猛,不把他弄殘廢,以後咱們的苦果子少不了,”我們幾個也回到車裡,我跟林殘交代道,
同時腦子裡開始快速思索接下來的計劃,四哥的意思很明顯,希望我們儘快拿下閔行區,但是又不願意主動伸手幫我們,我想這或許是對我們的考驗,或許是某種我們還難以觸控的“地下規矩”,不管是哪種情況,眼下我們的敵人主要是清幫,
“我覺得剛才那幫飛車黨一點都不像是來偷襲咱們的,統共就砸了兩下玻璃,甚至都不跟咱交手,掉頭就走,,,如果你們偷襲別人,會這麼玩麼,”林殘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朝我們說道,
“康子,你說尚官亭會不會也是清幫的,之前王飛洋和煙鬼可一直都躲在御膳樓裡,可是今天煙鬼葬禮這麼大的事情御膳樓根本沒有人來,尚官亭沒有出現,妖刀做為閔行區的本土大哥也沒有出現,感覺好怪異啊,”王行一句話點醒了我,
這段時間御膳樓和妖刀都太低調了,如果不是王行說話,我幾乎都快忘記了那個敢跟黃帝叫板的神秘女人,當初黃書記還沒有升職的時候,似乎都要讓他三分,這次的偷襲會不會又是那個女人搞出來的,
“不急,待會問問那個俘虜就知道了,反正尚官亭跟清幫的身份肯定不簡單,”我長出一口氣,點了點腦袋,
餘光看了眼汽車的反光鏡,突然看到跟在我們後面的Q7裡異狀突發,剛才被我們抓住的那個混混居然從毛毛的車裡跳了出來,此刻汽車正在高速行駛,那小子不要命了,我趕忙呼喝林殘停車,急急忙忙的從車裡跑下去,看向跳車的那個混混,那小子可能摔懵了,趴在地上半天沒有站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大客車突然急速駛過,“咚,,,”的一下撞到那個混混的身上,把混混撞飛出去五六米遠,混混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抽搐,眼見是活不了了,,,
大客車急踩剎車,輪胎磨著地面拖出來老遠,司機惶恐的車裡跳下來,跑到那個混混的身邊,臉色蒼白的掏出來電話開始報警,
“哥,我們沒想到那小子居然敢突然跳車,,,”陳御天和張夢魂愧疚的站走到我跟前,
“行了,趕緊撤,不然事兒更多,,,”我擺擺手,招呼大家趕忙走人,回頭又看了眼出氣多、進氣少的混混,此刻四周已經圍滿了很多人,我嘆了口氣爬進了林殘車裡,
回到KTV裡,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的坐在大廳沙發上誰也沒有多說一句話,毛毛肉疼的拍著大腿乾嚎:“那幫挨千刀的把車給我燒了這麼個逼樣,落落肯定會殺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