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錦怎麼說的,”我現在也沒心思關心文錦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只想著趕快解決事情,
“先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他洗乾淨,”王行指了指麵包車後背的幾箱礦泉水道“然後咱們把車開到國道或者高速路上,”
“啥,”我有些懵逼道“還嫌知道的人少啊,往國道上開,”
“製造一場交通意外,路上我跟咱哥也溝透過了,他有把握,”王行抹了抹臉上的細汗,朝我微笑道“這件事可行,成功了一推四五六,哪怕是天王老子查,也查不到咱們頭上,”
之後我哥先是把車開到了郊區的一片野地裡,我們幾個男人上手將“莫西幹”清洗的乾乾淨淨,他頭上和後背的瓶子碎片也全都清除,我是第一次觸碰屍體,幾乎是咬著牙堅持下來的,王行和我哥看起來要自然很多,特別是我哥幾乎沒有任何不適宜的表情,
“然後呢,”把莫西幹清晰乾淨以後,我又看向王行問道,
“我掰開他的嘴,你往裡灌酒,”王行跑回車裡拎出來一瓶白酒遞給我,顫抖的進行完這一步後,我們幾個再次上路,一路上沈曼都很恐慌,像是個孩子一樣捂著嘴巴小聲哭泣,
我們商量好製造交通事故的地方在“204國道”上,因為這個時間段,那條路上的人少、車少,發生點事情也不易覺察,
“曼曼,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失手殺了人,”我輕輕撫摸著沈曼的頭髮安慰道,一直到現在為止沈曼都是驚魂未定,渾身不由自主的打著擺子,
沈曼搖了搖腦袋,極度委屈的小聲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拿著一塊酒瓶碎片站在旁邊嚇唬他們,有兩個傢伙突然像發了瘋一樣的抓起玻璃碎片就捅進了莫西幹男人的身上,我距離最近,看的也最清楚,可是那幾個畜生全都說是我殺的,我才嚇得尖叫起來,,,”
“你是說他們自己人捅死的自己人,”我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如果真是這樣,那可不止碰上平常的“鬧事”那麼簡單,
“嗯,我可以對天發誓,真的不是我做的,其他姐妹都可以作證,”沈曼言辭確鑿的點了點頭,
“事情大條了,有人擺明了整咱們,我估計還有不少後手等著咱呢,”我惱怒的拍了拍腦門,新開的場子就死人了,不光是我們會比較麻煩,最重要的是以後的生意絕逼受到毀滅性的打擊,最主要的是不知道躲在暗處想整我們的那幫人到底是衝什麼來的,
“車到山前必有路,目前不是煩後事的時候,最重要的是先搞定這個,”王行嘆了口氣指了指後排冰冷的屍體,說實話看到那“莫西幹”跟睡著了似得樣子,我心裡真心直發毛,
選了一段有橋樑的國道,一路上都沉默不語的我哥停下車,讓我們都下去,
“哥,你是想幹什麼,”我不解的問道他,
“製造,,,事故,,,”我哥憨笑的朝我擺擺手,不等我說什麼,王行把我拽到了旁邊,朝著我道“康子,相信咱哥,他雖然表達不清楚,但是肯定有信心辦好,放心吧,”
“不是,,,”我剛要繼續詢問,就看到我哥從後車備箱將“莫西幹”抱到駕駛員的位置上,他坐到“莫西幹”的身上,發動著汽車,朝著橋樑欄杆的方向“轟,,,”的一下撞了過去,
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就看到麵包車撞斷橋欄杆,像是一隻斷翅的老鷹一般墜入了橋下,甚至還能聽到麵包車跟地面碰撞在一起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哥,”我是真不知道王行說的所謂辦法就是讓我哥自殺,嘶吼著就朝被撞斷的橋欄杆缺口衝去,王行從後面牢牢的摟住我的身體,將我按倒在地上,咒罵道“你他媽的不要命了,”
“你麻痺,你跟我說的主意就是讓我哥給屍體陪葬,”我憤怒的掙扎著身體,奈何王行抱的我太緊,根本掙脫不開,一著急我張嘴就咬到了王行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