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農民是...勇子?我眼花了吧?看著真他媽像!”王行騎在摩托車上,一頭霧水的望向我。
“嗯,你沒看錯!”我笑著點了點腦袋,將頭盔戴到了腦袋上“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可我還是不懂!讓勇子演這一出是為什麼?”王行迷茫的蹬著摩托車,繞著我們提前選好的小路疾馳而出。
“一個在家待業的農民救了個大官,出於感激,讓大官幫著安排份工作應該不過分吧?比如到鬥狗場去當個小保安!”我湊到王行的耳邊大聲說道。
“操,妖孽啊!你這腦袋咋想出來的!”王行一邊騎車一邊回頭問了句。
“今天下午知道有這麼間鬥狗場的時候,就開始計劃了!不然你以為咱們費盡心思的埋伏,只是為了踹欒國徽兩腳,放兩句狠話,解解氣麼?”計劃完成,我心裡也不由鬆了口大氣。
其實今天下午當知道煙鬼的哥哥有這麼一座“鬥狗場”的時候,我就開始動心思,怎麼把人送進去,最好能混個核心位置,多抓點欒國徽的證據,這年頭只要是官,甭管村官、省長都經不起推敲。
直到開始計劃偷襲欒國徽,我突然有了新想法,給謝澤勇編輯了一條簡訊,讓他提前趕到這裡蹲點,實際上我和王行來之前,謝澤勇已經到了,就在不遠處看著我們。
殺人!一般情況下,只要不是心理變態,相信沒有人願意鋌而走險。
那索性不如做做樣子,既讓煙鬼兄弟倆產生害怕,還能把謝澤勇順理成章的推出來,只要謝澤勇自己多小心,別和煙鬼面對面,應該不會被揭穿。
“康子,咱們現在去哪?”把摩托騎到縣城附近,我們倆把摩托車鎖好,又隨便找了家大排檔鑽進去,王行這才驚魂未定的問道我。
“如果你是欒國徽,現在會幹什麼?”我也沒想好下一步應該去幹啥,畢竟欒國徽的身份在那擺著呢,動動手指頭,我們肯定再次被通緝。
“應該會報警,讓警察抓咱倆!”王行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衝我說道。
“那不是告訴全世界他有一家鬥狗場?知道和戳破是兩件事,他沒那麼笨!”我搖了搖腦袋。
“那就應該會去找煙鬼商量對策!想辦法挖出來咱們!”王行沉思了片刻後,抬頭看向我。
“有可能!吃點東西,咱們到王朝夜總會附近找家旅館住!”我點了點頭朝著王行壞笑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不會想到咱就藏在眼皮子底下!”
“真他媽的瘋狂,不過我喜歡!”王行招手要了一瓶低度的白酒,我們倆分別倒滿酒杯。
“明天多辦幾張電話卡,電話通知張夢魂怎麼做,單線聯絡!就說咱們犯大事了,幾條街守得住就守,收不住就拉倒!”我抿了口酒後接著說道。
“怪可惜的,辛苦了這麼久...”王行點了點頭,現在我們實力太弱,只能被動的捱打。
“那文錦和飛洋咋辦?”王行猛然想起來,趕忙抓住我的胳膊問道“他們可都是咱兄弟,不能不聞不問吧?”
“我已經讓柳飄想辦法救文錦了,飛洋的話...呵呵,相信應該有人會救吧!”我朝著王行無奈的嘆了口氣。
“康子,我發現自從跟林殘見過面以後,你好像對飛洋有了芥蒂,是不是林殘說過什麼?”王行不知道我之前在停車場還和柳飄見過一次面。
“還記得飛洋說過他不會開車對吧?”我吸了吸鼻子,警惕的又看了眼四周,生怕從哪突然跳出來幾個警察,接著道“實際上林殘要的那輛車,是飛洋開過來的!”
“然後呢?”王行還是滿臉的迷茫。
“今天晚上柳飄告訴我,咱們自己人裡有內鬼,林殘的計劃就是咱們內部傳出去的!”我用只能我倆聽到的聲音說道“我懷疑車裡有監聽器!”
“你懷疑飛洋?”王行的眉頭皺了兩下,很明顯動了想法。
我微微點了點頭,低語“只是懷疑,沒有任何證據!所以我想看看飛洋這次能不能出來,如果真不是他,再讓柳飄幫忙保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