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名叫啥?”影印店老闆八成是把我們當成那種發小廣告的騙子,見怪不怪的咧嘴笑了笑,雙擊滑鼠在排版的頁面印上去一個長相性感、穿著暴漏的美女,噼裡啪啦的又敲擊了兩下鍵盤,紅色的粗體字“男女公關服務”。
“店名?”我一直都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就叫兄弟公關行不?”王行憨厚的摸了摸鼻子尖。
“臥槽,你們這是專業搞基的啊?”影印店老闆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們,把凳子又往旁邊靠了靠,生怕我們會侵犯他似得。
“不是,大哥您誤會了...”我伸手想要解釋。
“老弟,我懂我懂!站那說話就行...”影印店老闆驚悚的往後退了退身子。
最後我拍板改成了“傾國傾城”的名字,電話留的是王行和王飛洋的,攥著一摞厚厚的名片,我倆打車直奔酒吧街,整個開發區的那種場子特別集中,基本上都在靠近南頭的幾個區域。
因為是白天的緣故,很多夜店都沒開門,只能透過門縫塞了不少名片進去,倒是有幾個按摩店和練歌房在營業,可是人家好像都有固定的坐檯妹紙,半推半就的接下我們的名片,說是有“業務”肯定會聯絡,不過雙方誰都能看出來其實就是在敷衍。
“康子,我感覺這事挺懸的!怕是要黃!”從酒吧街出來,我倆身上的名片也發的差不多了,王行苦悶的朝我說道。
“行哥,自信點!這玩意兒就跟買彩票似得,中了算咱掙,沒掙也就虧了幾百塊錢的名片錢!”我抹了抹下巴安慰道他,畢竟我們之前沒經驗,而且又是兩個毛頭小子,的確很難讓人相信。
我們倆正說話的時候,王飛洋就打過來了電話,說是小梅已經把地方租下來,而且還聯絡到了六七個“姐姐”,讓我們回去見個面。
“走吧,死狗躲不過扒皮!回去見機行事,別生意還沒開張,人心就搞散了!”我有些無奈的攔下一輛計程車。
根據王飛洋給的地址,我們迅速找了過去,就在商業街附近的一棟老樓裡,三室一廳的大房子,屋裡帶一些簡單的傢俱和電器,我和王行走進屋裡的時候,六七個二十來歲的女孩正分成兩撥在打撲克和推麻將,整個屋裡煙氣環繞,鶯鶯燕燕的好不熱鬧。
“姐妹們,我來介紹下!這位是咱們的老闆康哥,旁邊的是行哥!”小梅朝我擠眉弄眼的笑了笑,示意跟幾個姑娘打聲招呼。
“康哥好、行哥好!”這幾個濃妝豔抹、穿著暴露的女孩懶懶散散的跟我點了點頭,估計是我看年齡小,她們大部分人還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
“咳咳...姐姐們!我想問問你們手頭上有固定的坐檯,啊呸!上班的地方麼?”我稍微有些尷尬的問道她們。
“小梅,你不說來這兒老闆會幫咱們聯絡坐檯的地方麼?這要是讓咱自己找,而且還抽臺費的話,我就不從這兒幹了!”聽到我的問話,一個叼著細長女士煙、燙著大波浪的女孩,不滿的看向小梅。
同時打撲克的幾個女孩也全都甩下撲克,望向了我和小梅,等著聽我們回答。
“麗麗,咱們這不是剛開始發展麼?康哥他們也不太懂行,什麼事情都需要個過程!”小梅陪著笑臉從旁邊幫我打圓場,同時朝另外幾個女孩招招手“都坐下,你們還信不過我的人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