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行吧,師父咱倆現在可是實打實的靈契關係,我沒在你身邊你可要保重呀。”我其實很擔心她發狂。
要是忽然發狂,傷了村裡人,我真是難辭其咎。
“放心好了,我有分寸。”沈雪晴現在還真不像弱智,我都懷疑她記起以前的事了。
臨走之前我有叮囑了她兩句,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要出凶宅,凶宅後面有一片竹林,沈雪晴練功基本上是在那裡面。
告別沈雪晴,我們幾人便踏上了前往荊湖的路程。
丁安,我,程雲書,顧念,曹烈,五個人。
每個人都是與眾不同的,丁安說他師父說的他是什麼四海龍王的命格,天生不怕水,而且不懼寒冷。
因為身上陽氣重嘛,所以不怕冷。
程雲書之所以要他加入也正是看中了他這一點。
我暗自羨慕,看看人家這真是老天爺賞飯吃,再看看我這幅衰樣,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一路聊著走,倒也不算無聊。
走了幾個小時進入荊湖高速路,我才想起來問他:“雲全鎮在什麼地方?”。
程雲書說在神農架山腳下,是一個很偏僻的鎮子,這個鎮還不如我們這邊一個村富有。
經濟十分落後,而且這裡真是窮山惡水,雜七雜八的民族都有,平時一年到頭都來不了一個人。
主要是本地居民民風彪悍,加上山路崎嶇,經濟落後,就算是採藥人和獵人來雲全鎮也得給當地的地頭蛇給好處,否則走不出雲全鎮。
蠻荒之地,就算動用法律手段也是山高皇帝遠,最近的派出所離雲全鎮也有四十公里。
晚上八點多,我們趕到了那個派出所,也是一個鄉鎮派出所,裡面就七個人,一把槍。
他們說這把槍幾年也不會用,放在保險櫃都生鏽了。
林川早早等在了派出所,他說他在雲全鎮有眼線,讓我們明天一早跟他走。
林川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漢子,個子不高,面板黝黑,滄桑的臉龐,完全一副莊稼漢模樣,看不出有什麼過人之處。
林川熱情的把我們帶到了當地最有名的館子裡,讓老闆上了最好的菜,豬肉燉粉條,炸花生米,炒青菜,臘回鍋肉,一隻燒雞,一碗土豆粉皮。
全是用大碗裝著的。
一張看起來油膩膩的桌子,實際很乾淨,還有一壺本地的包穀酒,酒味直衝嗓子。
林川招待我們吃飯,邊吃邊瞭解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