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外公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順變。
當然關於表哥大舅自己作死的事我沒說,外公沉沉嘆氣,說可憐的青松,落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我拍拍外公的肩膀沒有說話,畢竟表哥仗著自己家裡有點兒小錢,飛揚跋扈目中無人不是一兩天了。
他的死很大一部分是他自己造成的。
在屋子裡待了一會兒,我有些無聊,又很好奇柳爺和鍾三九聊些什麼。
所以我並沒有聽柳爺的話,而是到院子裡去找他們去了。
我記著剛才鍾三九的桌子是在東南角,怎麼我轉來轉去也沒找到。
就好像根本就沒存在過。
我納悶兒的又在十幾張桌子跟前轉了一遍,這大白天的我絕不可能眼花,而且鍾三九還和我說了話。
等我轉一圈再回去的時候,桌子居然又出現了。
而且桌子跟前就只有柳不臣一個人,鍾三九不見了蹤影。
我瞪大了眼睛,簡直像看見鬼了一樣。
這怎麼可能?
我拍了拍桌子,說柳爺剛才那個人呢?
柳爺面色慘白的看了我一眼,說走了。
我說他是誰。
“鍾三九啊。”。
我氣的鼻子裡噴氣,怒道:“柳爺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柳爺又點了一根菸,嘆氣道:“唉,本來想等兩天再告訴你的,沒想到他居然找上門來了。”。
“回去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柳爺起身,高深莫測的說。
我心裡狐疑不定,鍾三九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把柳爺嚇成了這樣。
跟著柳爺回了他的破房子,柳爺拿出一瓶老黃酒,這才開口:“那個人就是巡冥御史。”。
“臥槽,他就是高倩倩口裡的巡冥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