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清安慰說道:“霜姐,你別急啊。不是誰都能跟周虞那個變態比,他進度快,是理所當然啊,一般人修行,我聽說三年五載入門都算快的。”
李霜好笑道:“清清,你不用這麼小心,習慣叫他狗子,就那麼叫啊。”
“啊這……”
“你是不是覺得對不住我?”
吳清清沉默了一下,吸了一大口煙,說道:“是呢。”
李霜把釣竿放下,卡在船沿,轉身輕輕攬住吳清清,手撫在她頭頂,細細地梳理著她的頭髮,
她們像相互依偎的一雙寒風裡的嬌花。
“你想那麼多做什麼?這世上的事啊,就像人一樣,沒有齊全完美的,沒有誰是誰的誰。
你和他怎麼樣,是你們的事;
我和他怎麼樣,又是我們的事;
他選誰,是他的事。
就像我,我愛不愛他,我心裡明白,他怎麼想,我能有什麼辦法呢?那個話怎麼說來著,我愛他,和他無關。”
吳清清憂傷說道:“哪能真的無關呢?”
“我就當作是無關吧。”李霜收了釣竿,鉤上無餌,“天快黑了,這大澤裡多有水精猛怪,就我們倆的三腳貓手段,還是快點回吧。”
“好啊。”
吳清清也收了釣竿,拍了拍手,放出一枚信符。
遠處的水波之下,便湧起一層浪潮,浮出來一頭巨黿,那巨黿遊動過來,吳清清將船上韁索拋過去,巨黿叼住韁索,拉著小船便行。
湖風有點涼,
秋來了。
……
……
嫋嫋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
洞庭湖畔,
武陵桃源。
長槍短炮離去,下半年度重頭戲的大片《種桃花》開機儀式終於結束。
攝影棚裡,
趙暖暖隨便翻著劇本,淡淡說道:“無趣。”
“你學他說話?”
徐薇玩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