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怎麼姓梁?”
吳清清聳了聳肩,說道:“入贅的呀,我媽媽那個家族,有點奇怪,男可外娶,女不可外嫁,比老封建還老封建。”
“少見。”
周虞點頭道。
吳清清問道:“你怎麼找到我的?”
“這還不簡單。”
周虞環顧了一下吳清清的家,驚歎不已,這年頭的年輕姑娘們,怎麼一個比一個有錢?
“我來看看你,然後就是……他們有找你麼?”
“你說……蒼梧?”吳清清神情收斂住,說道,“倒是有人找我,說是蒼梧的人,說我已經得到加入許可。”
“然後呢?”
“我記得,你好像對這個組織不大感興趣,甚至反感,我就……”
“你?”
“我說我沒興趣。”
“就這?”
“就這。”
“他們沒強迫你?”
“倒是說了,這個不由我決定,反正他們已經把我錄入了,我就跟他們說,這事別問我,我是真沒興趣,你們去問周虞。
他什麼時候加入,我就加入,他不加入,我就不加入。
哦,我還問他們,你人在哪兒,他們說他們的許可權不夠,不知道你在哪。好氣啊……”
吳清清抱著滾滾在沙發上坐下。
周虞忍不住伸手撫著她的頭髮,笑道:“你可真是個實誠孩子。”
吳清清倒也不反感,低頭道:“哎,滾滾餓了呀,我爸爸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搞來竹子。”
“這個容易的。”周虞說道,“天目山裡就有竹林。”
說話之間,他彈動指尖,放出照膽劍,一條匹練衝出吳清清家,直入天目山中,飛到裡許地外,一片清冷竹林中,唰唰唰斬下大片脆嫩的竹枝,劍光一裹,捲了回來。
滾滾連滾帶爬從吳清清懷裡滾下去,一路滾到溼漉漉的竹枝裡,嗚嗚叫著,歡喜嚼吃。
周虞如此五次,將吳清清家別墅客廳堆滿嫩竹。
然後,
他們便蹲在沙發上,看滾滾吃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