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院子裡坐下,喝著紀情帶過來的青權的美酒。
“你這酒沒有我的好喝,嚐嚐我的!”
拐到梨樹後又搬出一罈梅酒。
紀情咧咧嘴,“我每次來都是這種酒,你也是厲害,怎麼喝也喝不膩!明明是我的酒最好喝!”
“我的最好喝!”
行吧行吧!反正我的酒量也不比你差,再好喝也灌不醉我!
“你這得有幾年沒過我旋瞑來了吧?怎麼今天忽然過來?”流長風問道。
“我聽說你們旋瞑要打內戰了,過來看看是不是真的。”
身為青權國的將軍,這話說得倒是挺誠懇。
“怎麼?你們青權是想要插一腳嗎?”流長風喝了一口酒,無奈淺笑。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都辭了將軍之位八年了,這些戰事已經不歸我管了。就想來看看你,這場戰事你會不會出山?”
“如你所見!”流長風張開雙臂,看著他,讓他仔細打量。
紀情一臉疑惑,“什麼意思?”
“他們剛走。”
回過神,哈哈一笑。猛地灌了一口酒,“真不愧是你啊!怎麼?真不打算出嶺南了?”紀情直直地看著他。
流長風目光一轉,看向梨樹下那個矮小的墳墓,紀情也跟著他的目光看著那裡。
“不出了,這些都是娃娃們的事情了。”
紀情眼底一片暗淡。“對不起!當年我不知道二皇子會捨命嶺南。”
“這事不怪你,誰都沒有錯,只是我忘了,當時兩國還在戰爭。”
“此事更不怪你!”紀情怒吼。
流長風沉默著沒有說話,紀情見狀也沉默下來。誰都沒有說話。
十年前。
流長風追問施執茲那位馮公子的事,施執茲成功黑下臉,憤然回了自己的營帳,不再理會這個二貨。放眼望去,諾大的草原只剩下流長風朗朗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