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南風眼瞧著懷裡的項鍊就要被奪去,情急之下喊道:“木叔,我怎麼也是,也是皇子!你就不怕我父皇怪罪嗎?而且,而且我娘之前對你不好嗎?你就放過我吧!別搶我孃的東西。”
那人聽這話,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左手扯起司空南風的頭髮,右手過去就是幾巴掌。沒兩下小南風的臉便腫得不像話,鮮紅的血滴順著嘴角往下流。
“皇子?就你?!哈哈!你娘不就是個娼妓,就憑你也想爬爺爺我頭上!我呸!陛下如果真的在乎你們娘倆死活的話會將你們仍這裡五年不管不顧?”
“不,不是的!”
“快點把東西給我,不然我揍死你!”
司空南風將項鍊死死護在懷裡,這是他母親留給他的唯一的東西,他死也不放手。木管家見這孩子不知死活,使勁揮出一拳打在孩子身上。司空南風連忙閉上眼睛,以為自己死定了。
“啊!”一聲尖叫從他身上傳來,然而他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發現自己身上覆著什麼軟綿綿的東西。司空南風微微睜開眼睛卻看來有一個瘦小的身體擋在他身上,瞬間被嚇得睜大雙眼,因為他的身上墊了一個人,那拳打在了那人身上!
“啊!殿下!殿下你沒事吧?!”一個公公嚇得尖叫起來,連忙跑過去抱起小祖宗。
司空玦在宮中實在閒得無聊,他性子又野,皇宮鎖不住他。這天他聽說那個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前幾日母親去世,便想著過來看看。可是他們母子居住的地方一直被劃為禁地,連他這個皇子都沒能進去過,今天好不容易從一個狗洞中爬了進去,便和從小陪著他的張公公在裡面亂逛,進來才發現這裡竟如此荒蕪慘淡!
逛了不久便看見眼前一幕,司空玦剛開始嚇壞了,後來看見那人的拳頭快落到人身上時,司空玦本能地衝過去,因為從小就學武,速度比旁人快很多,剛好攔下了那一拳。
司空玦疼得叫了一聲後便萎縮著,再也發不出聲音,畢竟還是小孩,那人又是使了大力氣,司空玦從被打時的麻木到劇痛,使他整個臉都皺成一團。
還好,還好接住了,不然弟弟該有多疼!
兩旁的人都嚇傻了,那個木管家直接嚇得跪在地上,尿了褲子。張公公連忙把司空玦抱走,司空玦手緊緊抓著司空南風,怎麼也不鬆手。司空南風就這樣被迫著跟他們一起走了。
司空玦被太醫檢視傷口時手裡還死死的拽著司空南風,分都分不開。期間皇上曾來看過司空玦,當見到司空南風的時候有些驚訝,看見司空玦受著傷抓著司空南風不放便狠狠地瞪了司空南風一眼,轉身離開。
司空南風一連下來被嚇好幾次,見那人扯著自己不放手感到又驚又怕,整個人抖個不停。
司空玦剛才疼的暈了過去,迷迷糊糊醒來看見自己抓著人家又不好意思地說聲抱歉,司空南風從沒有見人跟他道過歉,頓時又嚇得抖個不停。司空玦以為他是因為被人打了疼才這麼抖的。仔細一看,這人的傷口竟然沒被包紮過,頓時大發雷霆,將所有的太醫都喊來給他弟弟治病。
皇上雷霆震怒,將木管家和圍觀的幾人全部處死。司空玦徵得父皇的同意,將司空南風拉來和自己同住。剛開始司空南風對這個陌生的環境又驚又怕,也不敢同人說話,也就司空玦開口的時候戰戰兢兢的回幾句,後來偏好些以後,司空玦直接將自己的房間搬去與他同住。
這天,司空玦偷偷拉著司空南風逃出皇宮,來到郊外的司空玦如同迴歸大自然的小鳥,欣喜地不得了,好像有什麼光芒刺進了司空南風的眼睛,但是一點都不難受,反而很舒服。
司空玦玩累了,躺在草地上,身旁躺著司空南風。司空玦轉頭看向他,問道:“弟弟,你有沒有什麼願望啊?或者說,你以後想做什麼?”
司空南風也轉向他,想了兩下,似乎沒想出什麼,便也問道:“那哥哥呢?”
司空玦同樣想了想,將頭轉向天空,緩緩道:“其實,我想做一個普通的俠士,自由自在,還可以行俠仗義,可是……”可是父皇不允許,我是皇子,沒辦法。
“唉!”
看著少年嘆了口氣,司空南風喃喃道:“是嗎……”少年稚嫩的側臉在他的眼中無限放大。
“弟弟,你是我最親的人了,母后病重,父皇也一直忙於政事,只有你願意陪我了。”
“哥哥,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