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屋子裡聊著天,外面鄧金洪隔一會兒朝著裡面偷偷的看幾眼,面露同情之色。
“這小子,怎麼跑來了?”帶鄧金洪又一次假裝路過的時候,海成春笑著問道。
“他想讓我帶他去參軍。”海逵說道。
“哦?”海成春有些意外,不過隨即笑著說道,“那你這是答應了?”
海逵搖了搖頭。
沒答應。
他怕麻煩。
帶人出去打仗,沒事還好,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就鄧屠夫夫婦的尿性,即便和他沒關係,也會賴著他的。
“那你還……”顧春成自然也是想到鄧屠夫一家的脾性,問海逵。
“要是鄧屠夫來說,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他笑著說道。
這兩日,他冷眼瞧著,鄧金洪確實是個不錯的。
“大伯,”海逵忽然想起村裡的傳聞說道,“你還沒回家吧?”
“嗯,才到村口一聽說你回來了,就先來你這裡了。”他說道,“怎麼了?我怎麼看著村裡人都怪怪的。”
主要是看他的眼神很奇怪。
同情?可憐?
他做什麼了?
“您先回家看看,”海逵想了想說道,“等晚上來侄子這裡,咱爺倆好好的喝一頓。”
“那感情好。”海成春哈哈大笑。
兩個兒子都不是喝酒的料,倒是這個侄子最像他。
海逵默默。
就是不知道到了晚上,他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行了,你趕緊回去吧。”鄧金洪大腦袋湊進來的時候,海逵踢了他一腳,“滾。”
“那你啥時候走?”鄧金洪癟了癟嘴,“你可比想丟下俺自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