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為了公主和赤墨是私,殺李威之是不義,他不能徇私忘義。更不能做大周的罪人。他說了,若是我們執意燒了公主,他就一起死。”
“哼!”齊悠遠頓時火了,“這個畜生!他想死,我成全他!去!把他帶進冰窖!我倒要看看他死不死!”
周煊傷口未愈,這幾日全靠藥吊著。
昨日見了赤墨,他越發覺得不對勁。
赤墨的功夫他是知道的,怎麼會輕易被俘虜。
再說還有韓玉顏的屍身,以赤墨對韓玉顏的感情,就是拼了命也會護住韓玉顏的。
和赤墨對話的時候,周煊就發現了,赤墨雖然被綁著,但是中氣十足,至少沒有受傷。
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連鳳迪被害,李玉顏失蹤這樣的訊息都能得到,一看就不是俘虜。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赤墨和齊人是一條戰線的。
想通了這一點,周煊也就不害怕了。
天不亮就讓殷墨帶著他來城門口叫陣了。
城門開啟,車子一路駛進了府衙的大院。
金面罩站在大廳門口目光森森的看著周煊在殷墨的攙扶下出了馬車。
“赤墨呢?”周煊對著金面罩問道。
金面罩沒理轉身進了大廳。
周煊跟了上去。
一路走進了後廳再下了石階來到了冰室。
比外頭的寒冬又冷了幾分。
殷墨不由給周煊緊了緊披風。
在張院判猛藥下,周煊的傷口癒合了,只是體虛,這才走了幾步,周煊頭上已經滿是虛汗了。
繞道過一道石牆,就進了冰室。
金面罩悄無聲息的站在了一旁。
冰室中間是一口冰棺材。
一個身穿紅衣的男子正俯身給冰棺中的女子理耳邊的碎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