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明白,李玉顏這是故意為難周煊的。
“寶兒!”李相國沉聲道,“休得胡鬧。”
“我沒有胡鬧啊!”李玉顏一臉無辜,“他不是來侍疾的嗎,多走走有利於我康復……”
“可是我們殿下根本走不了!”坤德一急忘記了身為奴才是不能隨意插話的,更何況是和王妃嗆聲。
“噢?”李玉顏看了一眼坤德冷笑,“那麼你們來做什麼?”
“咳咳!”周煊捂胸,“可以走!”
周煊推開了坤德上前和李玉顏並肩:“寶兒,我們走!”
周煊似乎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刻意加重的語氣顯得沙啞,額頭上滲出一層汗珠。
“九殿下!”秦氏不忍勸道,“千萬不可硬撐......”
秦氏說著給李尋之李洛之兩兄弟使眼色:“你們陪著寶兒一起去,兩個都大病初癒的,可不能走太久。”
李玉顏本就是裝成油盡燈枯的,這幾日的調養,已經好了七八分了。
見周煊要跟著她,嘴角一扯,三兩步跳出了房間。
跑到門前的花蔭下對著房內的周煊道:“你倒是走呀!”
周煊握緊了拳頭才要抬步,被李相國一把扶住了:“殿下,切不可硬撐,來日方長,寶兒任性,萬萬不可和她一般見識,您先做下,讓太醫給瞧瞧。”
周煊沒有堅持,而是對著李相國微微點頭:“好!周煊會盡快養好身體。”
周煊沒有出來,李玉顏冷笑了笑,對著跟出來的花影和淺杏道:“走!”
周煊沒有出來,李玉顏冷笑了笑,對著跟出來的花影和淺杏道:“走!去找老祖宗去!”
這幾日,她也是私下裡問了花影不少之前李玉顏的事。
知道李玉顏叫相國夫人老祖宗,她也就改了口。
只是她連花圃都沒過就聽到一聲:“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