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煊來到通州城南的村鎮,找了家頂好的客棧。
每日除了一日三餐就是躺床上對著鏡子撫傷口。
也不知道他在哪裡知道的方子,用煮好的雞蛋去了殼在腫脹處來回的滾著。
這幾日光是雞蛋,周煊都用下幾大框了。
一開始還能忍受,到後,殷墨就再看不下去了。
“九殿下!這還打著仗呢!攻城略地的!您怎麼就躺在這裡了啊?”
“幫我看看!”周煊放下涼了的雞蛋,“看我眼角的青黑還能看出來嗎?”
“不能了!”殷墨忍著脾氣道,“基本是都已經復原了啊!”
“什麼叫基本上?”周煊表示不滿,“你看本王這臉還能看出來被打的痕跡嗎?”
“看不出來了!”殷墨咬牙。
在殷墨心裡,周煊可是美玉無瑕,高高在上,纖塵不染的啊。
可是眼前,這半躺在床上捧著鏡子擠眉弄眼的人,就像是個登徒子!
要不是顧忌他是九殿下,他恨不得上去對著他的臉再打幾拳,讓他再滾雞蛋去!
“那就好!”
周煊放下鏡子伸了個懶腰:“你去,叫店家把上好的酒菜都上來!”
“九殿下!”殷墨下意識的掏了掏袖袋,“屬下沒銀子了!還有這幾日的房錢,屬下還不知道怎麼給呢!”
“你沒錢了?”周煊眨了眨眼,“不巧,本王也沒。”
殷墨忍著脾氣沒有做聲。
“沒錢也不耽誤你去叫酒菜啊!”周煊打著哈欠站起身,“放心吧,會有人幫忙付的!”
“誰?”殷墨不信。
“你以為那個齊悠遠就這麼好心的放我們走?這周圍都是他的眼線!他那個人最要面子了!他的手下自然也是要面子的!到時候他們自然會替我們墊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