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們才走到西側院的小門,兩個侍衛就將兩人攔住了。
“我們殿下有令,你們不得跨出這道門!”
“本王和你們殿下的關係你們可能不太清楚!”周煊說著話掏出了金牌對著兩個侍衛道,“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命令呢,也不能只聽表面。”
兩個侍衛看的清楚,周煊手裡帶著火鳳的金牌的確是齊國皇室的令牌。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退到了一遍。
周煊收起了令牌,快步走了出去。
“我們去哪?”殷墨一路疾走的跟著周煊。
“買食材!”周煊低聲道。
“真買啊?”殷墨有些捨不得周煊手裡的金牌,“真用這個換嗎?那以後怎麼辦?”
“嗯!”周煊大步流星,手持令牌一路暢通的出了府衙。
天已經黑了,府衙外的人群也已經散去了。只有那幾張桌子後面還有幾個文書模樣的慢條斯理的收拾著桌上的報名表。
“瞧!今天的報名人數是昨天的兩倍多呢!”
“一旦有人開了頭,那就有人跟風啊!我們這邊開出的軍餉可是他們原來的五倍呢!”
“還不是那回事嘛!對過平頭百姓來說,哪裡錢多,哪裡就是好的。”
“就是不知道這周國的九殿下財力如何了!若是財力不行,單是這軍餉就夠他受的了。”
“管他呢!我們只負責招人就行了。快點,天黑了,咱們還要進去跟殿下彙報呢!”
幾個文書說這話,相繼進了府衙。
“九殿下!”殷墨低聲道,“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走!去齊軍多的地方去!”
“做什麼?”
“借點錢!”周煊快步朝著府衙一旁的齊軍營地走去。
一個時辰後,天色全暗了下來。
司離氣急敗壞的闖進了府衙的大門,侍衛阻攔,被他一腳踹出去老遠。
司離一路跑到了府衙大堂。
齊悠遠和韓玉顏剛剛坐下用晚膳。
司離也不管闖進來對著齊悠遠單膝跪地憤憤道:“殿下!您怎麼可以把腰給那個周煊?他拿著您的腰牌在我們軍中搜刮錢銀,都搜刮到屬下的頭上了!還說什麼,一個人五兩銀子,沒銀子就記賬,湊齊了再給他!”
“殿下!是您讓他這麼做的嘛?這會子營地都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