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向他問清楚,他對她到底有幾分真。
她不信,他只是利用她的。
死了不信,如今活了還不信。
韓玉顏抹了抹眼淚,又摸了摸腰間的匕首。
對了!
她還可以找赤墨的。
韓玉顏仰頭看了看滿天星斗。
都已經來到韓國了,距離陽翟也不遠了。
她還是先去找韓霖風。
如果周爍那晚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韓霖風才是她最大的仇人。
如果周爍那晚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韓霖風才是她最大的仇人。
就算她已經脫胎換過了,親人的仇她不能不報。
韓玉顏擦乾了眼淚,拍了拍馬脖子。
馬兒很配合的站了起來。
她已經好幾日沒有進食了,就算她抗的住,馬兒也扛不住。
韓玉顏牽著馬兒緩緩的朝著陽翟走去。
寒冬臘月,又是下半夜,寒刀霜劍的苦不堪言。
好幾日沒有進食,又在寒夜裡睡了一晚,哭了那久,韓玉顏沒走多遠,腳下一軟人就倒下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一個暖呼呼的房間裡了。
“醒了?”一個身穿道袍慈眉善目的婦人對著她笑道,“可是餓了?我摸著你脈搏虛浮可是餓了許久了?”
“慎思!”婦人衝著門外喊道,“端些熱湯水過來,這姑娘醒了。”
“好嘞!”
隨著一聲回應,一個身穿黑色粗布棉袍的男子端著熱氣騰騰的湯水走了進來。
“小姑娘,能坐嗎?起來喝點!”
男子約莫二十歲的樣子,五官極美只是麵皮有些黝黑,一看就是常年風吹日曬的。
“給我吧!”婦人笑道,“她應該餓了好幾日了,又著了風寒,哪裡就起得來了。你去把藥熬上。等她把這熱湯喝了,再吃藥。”
婦人前面皮白淨,一身粗布道袍在她身上也顯得氣度非凡。
還有她說話的樣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