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能聽出是張院判的聲音,頓時穩住了心神。
“殿下沒事!”張院判深知殷墨知道周煊舊傷復發肯定是日夜兼程的急趕而來的連忙又道,“旁邊有熱水,你先喝口再說。”
殷墨抓起一旁的水壺咕咚咕咚的猛灌了一氣才咳嗽了一聲沙啞道:“殿下如何了……”
“剛剛醒來。”張院判沒有隱瞞,“性命算是無憂了。”
“那就好!”殷墨嗓音沙啞道,“收到殿下舊傷復發,侯爺就讓小的過來了。小的這就給侯爺去封信,讓他好安心。”
“咳咳……”周煊想要問那邊的情況依舊說不上話來。
聽到周煊的咳嗽聲,陰墨連忙回道:“殿下放心,那邊一切安好。王妃每日足不出殿的很是安分。”
這時就見一個隨性裝扮的小兵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恩德侯爺寫給殷墨的。”
“給我!”殷墨伸手接過了信。
“念給九殿下聽。”殷墨念出了聲。
“好!”張院判很配合的站了起來,“你換身乾淨的衣服,洗漱洗漱再進來,正好我要給殿下熬藥。”
殷墨三下五除二的就換好了衣服洗漱完畢的來到了周煊榻前。
看到榻上的周煊殷墨一下子就愣住了。
短短數日,周煊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意氣風發,滿心愁緒,重傷之下的周煊他都見過。可是眼前的周煊雙眼毫無神采分明是一臉的絕望和毫無生念。讓人看了忍不住的揪心。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讓周煊一下子就變得如此毫無生機了。
在看到殷墨的時候,周煊眼中似乎有一閃而過的欣喜,然而只是一閃而過就泯滅了。
“殿下!”殷墨嗓音沙啞滿臉的不忍,“你還好嗎?”
周煊將目光看到了殷墨手中的信件上。
“是侯爺的信!”殷墨坐在了張院判之前坐的小馬紮上對著周煊笑道,“殿下卑職唸了。”
周煊眨了眨眼睛。
“玖煊,你趕緊早點好起來,打敗賊人早日凱旋。我昨日回府了,我祖父年紀大了,就盼著我早日成親,為鳳家開枝散葉了。你不回來我就得守著你媳婦。你猜猜你媳婦現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