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鳳迪堅持道,“我陪你進去!”
一路上,鳳迪都猜測途中襲擊花車的人是李玉顏安排的,此刻越發這麼認為了。
上次她捅了周煊,一見面對他也是喊打喊殺的。
新婚之夜對兩人來而言,肯定就是你死我活的。
周煊重傷未愈,他必須時刻跟著才行。
面對鳳迪的堅持,周煊沒有推卻。
兩人互相攙扶著走進了喜房。
見周煊和鳳迪進來,白萱連忙將紅蓋頭給李玉顏罩在了頭上!
李玉顏卻是一把扯掉了蓋頭,三兩步衝到了進來的兩人面前,一把扶住了周煊。
“顧逸風你幹什麼!”
李玉顏對著鳳迪吼道,“他傷還沒好呢!你怎麼能扶著他到處走呢?”
李玉顏的口氣滿是嗔怪。
周煊和鳳迪都是一愣。
“你叫我什麼?”鳳迪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
“讓開!”李玉顏推了一把鳳迪,“我給他看看!”
李玉顏說著話拉著周煊走到了床邊之後將他往床上一按:“你坐下我給你把把脈。傷還沒好利索呢!就呆不住了!我說你們兩個人就是不知道好歹!外頭冰天雪地的,有什麼好急著走的!欲速則不達懂嗎?”
李玉顏說著話伸手搭在了周煊的手腕上,片刻氣道:“怎麼樣!早上還好好的,現在就不好了!是不是傷口又裂開了!衣服脫了!我來看看!”
李玉顏滿臉怒氣對著周煊吩咐道。
周煊沒有動,盯著李玉顏紅了眼圈,嘴唇微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哭什麼!”李玉顏不耐煩伸手就去解周煊的衣服,“再哭也沒有用!不聽醫囑,自作聰明!自作自受!”
李玉顏的手碰到周煊腰間的玉帶一下子僵住了。
周煊穿著大紅的喜服。
腰上也是大紅的玉帶。
玉帶觸手微涼。
李玉顏垂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抬頭又看了看周煊:“不對,你不是逸興......”
李玉顏說著又轉頭看了一眼一身紅衣的鳳迪:“你也不是顧逸風......”
“我也不是素行.....”李玉顏突然一把抱住了頭,“我是素行!你們不是......你們不是!你們到底是誰?這又是哪裡?你們在玩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