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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個傻子問我,如果能隨便拿一樣東西去無人島的話,那什麼去才好?我這樣回答他——卡慕。”
說著,坐在某個卡座上的小錢行看著面前被兩名陪酒小姐姐倒滿卡慕的酒杯深沉地繼續進行自己的硬派心裡獨白。
【人類是要喝水的生物,但是男人則是要喝酒的生物,而這酒…和什麼都很搭。】
小錢行拿起面前的酒杯晃了晃。
【和魚很搭,和肉很搭,和女人很搭,和怨言很搭,和泣語更搭,男人將這世上所有好吃的和不好吃的都配著酒,一飲而盡。但是…有一種東西和酒組合在一起不搭,那就是酒與笨蛋。】
小錢行放下酒杯的同時看向了坐在卡座兩側,瞪著彼此的銀時與十四。
銀時微微皺起的眉頭寫滿了某種嫌棄,淡淡道:“真是的,你居然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跑來喝酒,酒都變難喝了,給我滾出去。”
怒從心起臉頰上暴起青筋的十四撇著嘴角同樣一臉的嫌棄:“就是要生無可戀的時候才來喝酒啊,你才該滾出去。再說了這是我的歡迎會,你來幹嘛?”
銀時指了指一旁的一名少年,隨意地回道:“都是你們說有白喝的酒,硬把我拽來的,要不然看到你這張跟梅雨時節潮溼了的o囊似的臉,還有誰能喝得下酒?”
“你說誰的臉像o囊啊?我可不想被你這種一年四季都拖著一張乾癟o囊臉的人說!”
“乾癟的o囊總要比潮溼的o囊要衛生得多,你個o囊。”
“既然都是o囊了,也就沒有什麼衛生不衛生的了!”
看著吵起來的兩人,坐在銀時右側左臉頰上有道刀疤的少年,即小錢行的下屬——阿吉開口道:“大哥,還好叫上銀桑了,副長之前還那麼消沉,現在卻這麼精神了。”
抿了一口杯中的卡慕之後,小錢行再一次地開始了自己的硬派獨白。
【要帶去無人島的東西又多了一樣,男人或許就是一種無論何時都要抓住對手o囊的生物。】
“這裡既不是無人島,也跟o囊沒有關係。”
悄無聲息地來到小錢行身後的阿妙隨手拿掉了小錢行腦袋一旁的硬派獨白隨手紮在了小錢行的腦袋上。
無視了腦袋噴血慘叫不止的小錢行,阿妙舉著【啊啊啊啊啊!】的心裡獨白牌看向了正各自舉著小錢行的硬派獨白打來打去的銀時與十四。
“你們快點給我適可而止一些,要是想在我們店裡鬧的話就趁早回去吧。”
【在那之前,別隨便解讀我的硬派宣言,更不要把它當做武器好嗎?!】
“即便是這樣,你們還是真想要喝一杯的話,”說著,阿妙低著頭表情複雜地在卡座上坐了下來,“我倒是不介意陪你們喝個夠。”
停下動作的十四,叼著香菸淡淡地回道:“就你那張臉給我們倒酒,我們也喝不醉,有什麼想問的,就別在這種地方問,找個清醒點兒的時間再來問吧。然後很不巧,我也沒什麼好回答你的,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做。而且現在夥伴也都各奔東西了,還什麼鬼之副長,聽了就覺得好笑吧?沒了他之後……我什麼也做不了。”
看著眼神渙散無光,完全沒了精氣神的十四,眾人什麼也沒說,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伴隨著噠噠的腳步聲,佐佐木的聲音從十四身後傳來。